。”
“你还记得之前我们讨论过二堂嫂不能说话的事儿吗?她现在可以说话了。”
“不知道她经历了什么,我们猜的没错,她是装哑的,我总觉得这事儿和严策那个畜生脱不了关系。”
“还有,我知你是跟姚诗好,事事为她想,但我总觉得严从心这孩子心思重,也不知道你帮姚诗代养一阵,这个决定对不对。”
“你说说你,总说自己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性子,但你做的这些事儿吧,件件透着柔软。”
严逸思索了一下:“嗯……其实……柔软点挺好的,我其实可以保护你。”
话一说完,严逸脸“噌”一下就红了,身上莫名的有点燥热。
这话说的,怎么那么像情话呢。
哎……好尴尬呀。
悄悄环顾四周,好在没人听到。
严逸用手扇扇风,试图给自己降温。
苏沫的意识一直处于昏昏沉沉的状态,她想睁眼,却似乎有什么东西将她的眼皮拴住,怎么也睁不开。
胳膊腿也僵硬的动弹不得。
原来体力和精神严重透支是这样的啊。
整个人周围都是黑暗的。
而且她的意识也无法进入空间。
但她对周围发生的事情却有清晰的感知力。
随着严逸碎碎念,苏沫心里偷笑。
这个傻子,平时也看不出话这么多,不知道他絮絮叨
叨是什么样子的呢,好想看看。
苏沫脸上不由柔和了些。
……
经历了生死,严家二房所有人的粘性好像更高了。
就连严明都去了二房那边。
唐思捏紧拳头,她不甘心!
见到二房那些人受着伤还有说有笑的模样,她就气不打一处来。
严明更是个不中用的,以前怎么没看出来,他还有为人挡刀这种光辉时刻。
以前她这个二儿子给她提鞋还得看她心情,现在居然也敢对她动手了。
唐思恨的牙痒痒。
再看看自己这边的人。
老太太病倒了,一咳起来吵的人脑瓜疼,整天还病歪歪“哎呦,哎呦”的口申口今。
人上了年纪,身体不行,流放路上再一折腾,总觉得罗姒身上有股怪味,熏人。
老实说,以前罗姒掌家,手底有钱,唐思自然是愿意照顾她的,毕竟实惠是实实在在的。
可现在,罗姒这样,唐思连近她身都不愿意,更别说照顾她了。
严苛的腿在沼泽地受了伤,走路的时候钻心的疼,连带着脾气也很不好,对人颐指气使不说,还骂骂咧咧。
不高兴的时候甩人一巴掌也是正常,这让唐思感觉自己就像面对一个不定时炸弹,心里战战兢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