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
女人就被两个匪徒得意的揪住脚,狠狠往前一摔。
强烈的震荡让她口中喷出一口黑血。
随后,
鼻子、眼眶里也流出血迹。
女人双目瞪的滚圆,死了,死不瞑目。
苏沫冲到最前面的时候,就看到这一幕。
女人就死在她脚边,甚至死前连声呼救都没发出来。
寒意遍布苏沫的四肢百骸,同时她心中的愤怒飙升,此时的她恨不得冲到人群里把这些匪徒大卸八块。
怒火ci激着她的脑神经。
而女人的死,似乎也刺ji到了匪徒们的神经。
“哈哈…”
“哈哈哈…”
“哈哈哈哈…”
他们哄堂大笑。
这一幕自然也被流放队伍里的众人收入眼底。
“啊…”
有的人被眼前情景吓破了胆,惊声尖叫着。
“呕…”
也有人看到女人死状,胃里翻江倒海般难受,忍不住趴在一边呕吐的。
各种各样的声音掺杂在一起,让这个地方有一种憋闷的窒息感。
更多的人是颤抖着身子,拼了命的往后退,找寻躲避的地方。
二房的其他人自然也看到了这一切。
严从宽心里很害怕,他觉得自己牙齿都在打颤。
跟这些匪徒想必,以前他在严家经历的那些,简直就是小儿科。
他担忧的目光迅速在身边扫视一圈。
王凤还怀着孕,肚子看起来比姚诗的都要
大一圈,她此时脸色煞白,显然被吓的不轻。
不过王凤依然挺着笨重的肚子,紧紧抓住严从宽的手。
她手心里都是虚汗,不过她依然试图给严从宽温暖,抚慰他的心。
王安安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视前方,脸上是强装出来的镇定。
不过她拿着小斧头的手都在颤抖,尽管如此,她还是将严从玲护在身后。
“小玲儿别怕,娘会保护你的。”
王安安声音都是抖动的。
严从心也终于意识到事态的严重,刚才的一幕让她想到了严策对她的凌辱,她蹲在地上,双手抱膝,抖如筛糠。
看着这些害怕的女人,严从宽将心里的恐慌强行压下,不由得往前一步,挺了挺身子。
他站在二房其他人稍前的地方。
这时候,身为男孩的严从宽突然就有了一种使命感。
他需要保护身边这些弱小的女人!
“哇…”
“坏人,放开我,放开我,娘,呜呜呜…”
这时候,众人才发现,刚才的两个匪徒后面,是一个被拎着后脖领悬空的小男孩。
男孩看起来也就两三岁的样子。
苏沫想起,刚才逃跑的那十几个人里,领头的中年人向丁宇求救时说过,他三岁的儿子在匪徒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