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料之外,“对了,你是怎么猜到的?”
“那天赵全德离开时说的话啊,所以他应该会做些什么,再结合最近每家每户院子还有牛棚猪圈的污浊,就不难猜到了
。”
还真是应了那句话,“恶人自有恶人磨”啊。
就在这时,办公室里的其他人好奇起了事情的后续发展,忍不住开了口。
“然后呢?又发生了什么?时家人和赵全德吵来吵去,最后到底是谁赢了啊?总不会又打起来了吧?”
“他们撕扯到最后,最终时家人不得不妥协了,因为他们的确没有证据,指认这一切都是赵全德干的。”
说到这儿,冯建国又看了一眼司念念,见她面上没有其他的表情,才继续道。
“而且这事如果一直这样下去,到最后还是时家人吃亏啊,每天的劳改任务每天都完成不了就算了,还要额外增加劳动量。
所以时家人妥协了,同意替赵全德还清所有赌债,以及买一块地皮给他建造新房子。”
听完,众人都不禁同情的看了一眼司念念。
要知道虽然是陈安萍他们同意的,但司念念也是时家的一份子,以后有苦日子要过了。
而司念念本人却不以为意。
一旁的江北山,看着司念念,眉宇间满是担心。
又掰扯了几句,司念念便没有了兴趣,准备继续自己的工作。
可是江北山站在她面前,似乎没有要离开的打算。
“北山同志,你还有事?”
“那天将你关进地窖的事
情,我很抱歉,我没想到会造成那样严重的后果……”
江北山张了张嘴,最后终于鼓起勇气说出了口。
“还有,你桌上的早餐是我拿来的,代表我的歉意。”
越是说到最后,江北山的声音越小,低垂着脑袋,手指紧紧抓着自己衣服下摆,就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
“这事儿没有什么好道歉的,毕竟这恶作剧我们都是有来有往的。”
说着,司念念将那一袋早餐塞回到了江北山的手里,“还有,早餐我不需要,以后不要再这样做了。”
“好,我知道了。”
虽然心底有些失落,但他知道该怎么做了,江北山看着司念念,神色渐渐变得坚定。
……
一天的时间就这样过去了。
夜渐深,司念念知道今晚季驰纵不会再过来了,可是关灯前,她的目光还是忍不住看向了后窗处。
意识到自己的心里竟有了一丝期待,司念念抿着唇,狠狠掐灭不该有的心思。
随即,司念念拉了灯,躺在床上准备入睡。
浮浮沉沉间,耳边传来一阵低沉的低喃声,“念念,你身上的皮肤好白,我好喜欢,如果你的脸也这样白,这样光滑就好了……”
一边说着,男人的唇从女人的耳垂,渐渐游移到脖颈,锁骨,甚至一路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