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说的没错,李家人就是来找时家人算账的。
看热闹的众人,很是有默契的让开了一条路,让李家人走了进来。
“你,你们来做什么?”
对上李婶那双像是刀子一般锋利的眼神,陈安萍霎时间心虚害怕了起来。
而本就站在陈安萍和陈雨萱的时景程,不动声色的向后退了退。
如果可以,时景程此刻真的想找个地缝钻下去。
李婶家的人一看就来者不善,不用猜,他就知道他们一定是为了前天陈雨萱和赵全德在他们儿子婚房里干的那些事来的。
“她陈婶,你干嘛这么明知故问呢?你侄女在我儿子的新房里做了什么不要脸的事情,难道还要让我再说一遍吗?
你们倒是有那个脸听,我可没有那个脸说呢。”
李婶开口了,语气里是满满的讥讽与嫌恶。
“你!那天的事情,我侄女也是被陷害的,她不是那样的人,她……”
陈安萍不想替陈雨萱这个贱人开口说话,但是一想到她在房间里对她和时景程说的话,她就算再不想也得开这个口。
“得了吧,是不是陷害我们还不知道吗?你当我们大家都眼瞎耳聋了吗?我看她就是一个到处发情
的荡妇。
按理来说,不管她怎么下贱发情,这我都管不着,但她不该发情发到我儿子的新房,更不该毁了我儿子的新房!
都这样了,你还替你侄女说话,看来还真的应了那句话,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呢。
她陈婶你教养出来的儿子作风人品有问题就算了,连侄女都这么无耻不要脸。”
李婶的话虽然粗俗,但众人还是很认同的点了点头。
如果换作是他们,他们可能骂的比李婶还要难听。
陈雨萱虽然气到浑身颤抖,但她还是极力的忍了下来,她知道此刻她装死不开口,才是最明智的做法。
“你,你一个女人家,怎么能说出这么粗俗的话,你简直……”
她骂陈雨萱那个贱人也就算了,为什么要带上他们时家人,这让她陈安萍怎么能忍。
“唉吆喂,你还真把自己当大学生的妈了?还粗俗,明明是你们时家人做了这么低俗又不要脸的事情,反倒怪我说话粗俗。”
李婶简直要被陈安萍的脑回路气笑了。
“你,你……”
“行了,我们今天来,可不是来和你们斗嘴的,说吧,那天给我们李家造成那么大的损失,你们时家预备怎么赔偿我
们?”
李军的话,让陈安萍瞬间瞪大了眼睛。
就连一直躲在她身后不出声的时景程,都皱起了眉头。
而司念念挑了挑眉,眼底划过一抹冷酷至极的笑,看来,重头戏要来了呢。
“什么赔偿?还有我们为什么要赔偿你们?”
赔偿是和他们时家要钱的意思吗?李家人是多大的脸啊,居然跟他们要钱!
“那可是我儿子的新房,不仅被你侄女污染弄脏了,还让整个新房都塌了,把我们李家好好的喜事全部毁了。
就凭这些,你们时家难道不应该赔偿吗?”
李婶的话音刚落,便获得了众人纷纷支持的声音。
“是这个道理,这的确得让他们时家人赔偿。”
“太可笑了,她陈婶居然还在那儿问为什么要赔偿,这跟当众耍流氓当老赖有什么区别呢?”
“是啊,我要是她啊,就直接赔钱了,哪里还有脸问出这样的问题。”
众人的话,听在陈安萍的耳里,就是在落井下石,登时,她的脸色变得铁青。
“陈雨萱,这事是你引起的,你来解决。”
如果陈雨萱死在昨晚的煤烟毒气里,他们今天哪里用得着被逼着赔偿。
这一刻,陈安萍和
时景程的想法不谋而合了。
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