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阿母在泉县时到底同那屠夫做过什么,为何宁愿自招认了,也不敢和那屠夫妻子对质?阿母若早告知我实情,我自会做好万全的打算,今日方不会这般被动。”
陆秦氏脸色骤变:“我哪还做了什么?这次雇那屠夫还不是想为你的青云路扫清障碍?你倒好,是从哪听了些风言风语,便开始质疑起我这个当娘的了?”
她捏帕捂面,带了哭腔:“你阿父远在南临,我事事以你为先为你考虑,你却不同我一心,叫我好生心寒。”
“是我失言,阿母莫怪,”陆淮书耐着性子好声道:“阿母刚被禁足就不要再管姜氏的事了,接下来低调些待风波平息,免得触怒伯父再生事端。”
陆淮书拱手:“时候不早,阿母早些歇息吧。”
陆秦氏难以置信的望着陆淮书离开,气得差点昏过去。
不管?
绝不行!
若姜氏成为陆谢氏的儿媳,日后她更奈何收拾不了姜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