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这……来人……”
薛理推搡着,突然被一堵温热的唇堵上。吕瑢娇媚地勾住他的脖颈,眼波流转。
曹衍交代过她,薛理两年没碰过女人,只要她足够死缠烂打,薛理一定受不住。
薛理喘着粗气,吞咽了一声,极力克制自己的欲望。
“大人,奴婢的命只有您救得了,奴婢甘愿给大人做牛做马。”
吕瑢松开手,从他面前直直跪下,将薛理的裤子扯下。薛理的粗喘声越来越急促,仰着头哼了一声。
他再也忍不住,弯身将脚边的人抱起,放到午睡时的小榻上。
屋内发出一阵阵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曹衍恰准时机打开了厢房的门。
“哎呀呀,薛大人你……你这……”
曹衍没眼看,赶忙将门关上,薛理光着身子跳下榻,捡起衣裳慌乱地穿上。
“曹大人你听我解释。”
“这还解释什么薛大人,我就这么一个贴心的侍女,都被你糟蹋了。”
曹衍要往外走,胳膊被人一把从后面拽住,一扭头是薛理难堪恳求的面容。
“是我冲动了,还请曹大人高抬贵手,将她给了我。”
曹衍作为难状的朝榻上正在哭的吕瑢看去,半晌才说话。
“既然薛大人都开口了,我怎么着也得给个面子不是。薛大人喜欢瑢儿怎么不早开口呢,若大人开口我还有不给的道理吗?”
闻此,薛理终于松了一口气,抱拳对曹衍道谢。
“方才下人通报署里还有事情,我需得赶回去。这酒就不喝了,改日再和薛大人聚。”
曹衍说完,便往外走。薛理衣衫不整地看着他的背影,他又朝榻上看了看,将门关上。
“别哭了。”
方才他被吓了一跳,眼下已经进行不下去。他给了瑢儿一张擦泪的帕子,又将地上的衣裳捡起来给她。
“穿上衣裳,出去吧。”
吕瑢红着眼睛,抬眸看他。
“大人是嫌弃奴婢吗?”
“这说的什么话,我还有事务要处理,你先下去。”
吕瑢有些慌,薛理这是什么意思?他都看了她的身子,就这么让她下去,也不说给名分。
她见薛理呆呆地坐在那,看样子刚才吓得不轻,这会子应该没什么兴致了。只是她若走了,岂不是白白浪费了今晚的好机会。
吕瑢从榻上下来,走到薛理面前,圈住他的脖子。
“大人是不喜欢奴婢的身子吗?”
薛理看着那对在油灯下泛着光的眼睛,一只手搂住吕瑢的后背,但什么话都没说。
吕瑢试探地去脱他并不规整的衣裳,直到屋里灯灭,男女欢爱的动静才消失。
一夜过去,薛理从小榻上迷迷糊糊睁开眼睛。昨日的酒喝得他头疼,他揉着太阳穴,看着散落一地的衣裳。
再扭头看看榻里的人,香香软软的,薛理抬唇一笑。吕瑢这时也醒来,害羞地伏在他的胸膛上。
“大人可喜欢奴婢昨晚的伺候吗?”
薛理靠在枕头上,面色久违的轻松。回想昨晚的销魂,他不自觉地扬起嘴角。
“喜欢。”
说罢,用手拍了拍吕瑢的脸蛋。吕瑢一愣,因为薛理这个举动,在乡下是用来挑衅看不起对方才做的动作。
她顿感心慌,一手搭在薛理的肩上,咬着红唇。
“大人,奴婢今后就跟着大人了,奴婢生是大人的人,死是大人的鬼。”
“不许胡说。”薛理作生气之态,轻轻拍了下吕瑢的手背,随后下榻穿衣。
“待会我让人送你去薛府,这毕竟是我办公的地方,你在这也不方便。”
“那,那大人晚上还会找瑢儿吗?”
吕瑢感到患得患失的不好受,薛理背对着她嗯了一声。这时,下人来报。
“大人,曹大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