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入了彭伟提出的质疑之中,让整个教室再次陷入了沉思。
“陈楚同学,我有个问题想问你。”彭伟的声音在教室里回荡,他的目光紧紧锁定在陈楚身上,仿佛要透过那双深邃的眼眸,探寻到答案的深处。
“请问。”陈楚微微一笑,显得格外从容不迫。
“如果我们给行尸与人类共存的机会,那么,行尸旅军蚁呢?”彭伟的问题如同一颗重磅炸弹,瞬间在教室里炸开了锅。
行尸旅军蚁,这个听起来就令人毛骨悚然的生物,它们并非由人类尸体异变而来,而是自然界中一种极具侵略性和破坏力的低级生物。
彭伟的质疑,无疑将问题提升到了一个新的高度,也迫使陈楚必须从更科学、更全面的角度去审视共存的可能性。
“行尸旅军蚁不是行尸,它们也不是人类尸体异变,它们是低级生物,与蚊子苍蝇一样。从生物学的角度来看,行尸旅军蚁与人类之间存在着根本的差异。人类是拥有高度智慧和复杂情感的智慧生物,而行尸旅军蚁则仅仅是依靠本能行事的低级生物。它们缺乏自我意识、道德观念以及社会结构,其行为完全受制于生存的本能。”
“你愿意和蚊子苍蝇一起生活吗?”陈楚的话锋一转,用了一个生动的比喻来阐述自己的观点。
彭伟张了张嘴,却一时之间无法反驳。他不得不承认,陈楚的话虽然直白却一针见血地指出了问题的关键。
行尸旅军蚁与人类之间的差异不仅仅是形态上的不同,更是生命层次和生存方式的截然不同,它们无法像人类一样进行理性的思考与交流,也无法像行尸那样在某些情况下可能展现出某种程度的情感或记忆,因此,将它们纳入共存的范畴显然是不合逻辑的。
然而,彭伟的沉默并没有让这个话题就此结束。
相反,它引发了更多关于生命、共存与界限的思考,学生们开始纷纷讨论起来,有的从生物学的角度探讨不同生命体之间的共存机制;有的则从哲学的角度思考何为真正的共存与包容;还有的则从社会学的角度分析共存对于社会结构、文化观念以及法律规范的影响。
陈楚的回答不仅成功地解答了彭伟的质疑,更激发了整个班级对于这一复杂议题的深入探讨。
学生们意识到,共存并不是一种无差别的接纳与融合,而是需要在充分理解不同生命体特性与需求的基础上,制定出科学合理的共存方案,只有这样,我们才能真正地实现生命之间的和谐共生,共同构建一个更加美好、更加包容的宇宙社会。
在教室的热烈讨论中,一个不可回避的现实逐渐浮出水面:尽管概念与理想在空中飞舞,但真正触及到接纳行尸这一具体行动时,大多数人仍选择了退缩与排斥。
陈楚突然间成为了众矢之的,仿佛他的每一个字、每一个提议都在挑战着众人根深蒂固的偏见与恐惧。
“陈楚同学,人类也有善恶之分,想必,行尸也有善恶之分,如果我们要与行尸共存,请问,我们如何甄别行尸对人类是否有攻击性?在与人类共存的时候,造成的伤亡谁负责?”一个学生问道。
“同学所言极是,人类社会中确实存在着善恶之分,这是人性复杂性的体现。但请允许我提出一个假设,若我们将这一逻辑延伸至行尸身上,是否也能发现它们并非全然丧失了一切道德与判断的能力?诚然,行尸由人类尸体异变而来,这一事实让许多人感到恐惧与厌恶,但正是这份与人类的紧密联系,也让我们有理由相信,在行尸的某种深层意识中,或许还残留着对人类的某种情感链接。”
陈楚顿了顿,目光扫过教室内的每一个人。
“让我们暂时放下对行尸的成见,转而思考一个更为熟悉的例子——狗。在远古时期,狗的前身是狼,它与原始人类本身就竞争对手,它们为了生存而争斗,相互间充满了敌意。然而,随着时间的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