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起丝帕擦擦脸上的泪水,苏云锦深深叹了一口气。
“世人都知道是我这个做正妃的没有教导好侍妾,殊不知那位在闺中就是如此,我也是无能为力。罢了,就这样忍着吧。”
金琉璃当场蒙圈。
本以为这位正妃厉害得很,没想到也是个认栽的主,满脸写着她也没法子的表情,这是彻底让她不知所措。
想要用上苏云锦这把刀,金琉璃还需要加把劲儿。
“公主也莫要再跟那位斗了,我们斗不过她的。这王府说不定哪天就彻底没有我们的容身之地了。”
她不断的叹气,看着有些破败的花朵道:“在府中苟延残喘就是,跟那位最好是井水不犯河水。”
“你当真是被欺负怕了?”
金琉璃气恼的站了起来,疑惑的质问道:“你为何就如此不争?难道真的想要一辈子就过这样的日子?”
想不通为何苏云锦就这样躺平了,她势必要把这个所谓的王妃拉起来。
奈何苏云锦一副死人的样子躺在床上不吭声,明显是要送客的意思,不争不抢看起来要青灯古佛了却残生。
“送客!”她亲自呼喊一声。
外面的侍女做出恭敬的样子让金琉璃离
开,也是无奈,她恨铁不成钢地看了一眼苏云锦扭头就走。
气冲冲地回到自己院子,她恼怒地砸碎了一盏琉璃灯。
没想到苏云锦也是个帮不上忙的,在这个王府里,她是不会任由自己被苏从瑶拿捏,必须想个办法……
“真是晦气!”
她感觉到自己被陷入这个深宅大院出不去,眼睛气得通红,本想拿捏顾璟羡,谁成想那男人也是油盐不进的。
“你们都是跟着本公主多年的心腹,说说谁能想到好的办法对付苏从瑶,这支金钗就是谁的。”
侍女们也是面面相觑,明显是觉得主子有点操之过急,但是不敢说话,只能忍气吞声地跪着。
“都是废物!”
她正生气呢,外面传来通报声。
“苏从瑶还真的是敢来啊!”她咬牙切齿地让人把苏从瑶请进来,满面的愤恨掩藏不住,倒是要好生收拾一下那个女人。
踏着轻巧的步子走了进来,苏从瑶是一点眼色都看不出来,好像根本就没看懂金琉璃的生气,大剌剌的行个礼寻了个位置就坐了下来。
“公主初入王府,许是有些许的不习惯,王爷特意叮嘱婢妾与下人们多多照看公主,还请公主有
事就吩咐。”
她这话明显是一副主人的样子,金琉璃抓狂得差点破口大骂,一双手紧紧捏着椅郭。
“不劳烦你这个妾室费心,这府中还有王妃在呢。”金琉璃忍不住为苏云锦打抱不平,鼻子喷出冷气。
苏从瑶面色未变,一副听不懂的样子,随后双手奉上一只朱红色的锦盒。
“请公主笑纳,这是一瓶养颜膏,看见公主水土不服面色微红,从瑶心疼得紧,请公主不要客气。”
黄鼠狼给鸡拜年!
金琉璃觉得苏从瑶不安好心,双手并未动,连带着身边的侍女都满心戒备的不动弹,场面一度尴尬的要命。
“养颜膏可不算是什么贵重的东西,我们公主不缺这东西,还请你把这不上台面的东西收起来吧。”
侍女趾高气扬的推开苏从瑶的手,连忙邀功地看着金琉璃。
苏从瑶面露不解,随后打开盒子看了一眼,嘟哝道:“这可是京城的羞颜坊新出好物,我可是费了大劲才让人弄来的。”
她赶忙把东西塞到怀中,有点憨憨的摸摸头。
“没想到这东西一点都不金贵,是婢妾粗鄙了。不过听闻京城的妇人小姐都喜欢羞颜坊的东西啊,怎么回
事儿?”
苏从瑶有点蒙圈地挠挠头,甚至是想要丢开手中的养颜膏。
金琉璃一听新品跟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