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合。”他轻声唤过来奈合。
“属下在。”
奈合毕恭毕敬的等着战北霆说下文。
“按照太后的喜好,去找些年轻的男子来见我。”
战北霆停顿了片刻,继续说道:“最好长得和摄政王容貌相似些。”
慕容卿说的对,现如今摄政王腿伤不会被治愈了,太后心中定然已经不悦。
如果这时候给他再送去能可以取代他的人,再从中掺和二人的关系,必然能将摄政王摁倒在地上再也爬不起来!
“是。”奈合领命后便匆忙离开。
战北霆独自往王府内走去,心中心生一阵落寞。
“母后啊…”
战北霆坐在空荡荡的大厅内,脸上的表情变的柔和,神情恍惚,眼中似乎升起雾气,无奈的开口道。
“为什么非要难为我呢,为什么!母后…”他满眼的悲伤,用力锤着桌子。
为什么非要和摄政王勾结?为什么非要傀儡皇帝?为什么非要致慕容卿于此地步啊?
如果不是到了万不得已的地步,他又怎么会想着办法算计自己的母亲呢?
战北霆低着头,即便心中万分的不愿,眼神中的光却清晰又坚定。
摄政王府。
战北霆带着慕容卿离开后,摄政王就
因疼痛难忍,在房间里摔东西怒吼。
吓得房间里的下人门各个都退了出去不敢进来。
“你们这帮废物!”
摄政王将手旁的杯子重重的摔在地上,看上仆人们都逃了出去,他脸上表情开始扭曲。
不一会,便睡了过去。
等他再醒来的时候,房间里一片漆黑,只能隐隐约约的看到屋外的走廊亮起来的灯,昏黄的灯光照在他的脸上。
“来…来人啊。”
刚醒来的摄政王口干舌燥,用尽力气拍打着床边。
终于,门外有路过的仆人听到了他的喊叫,推开门,一股腐肉烂掉的味道扑面而来。
“王爷有何吩咐。”小丫鬟强忍着难闻的味道,跪到床边,低声说道。
“去,去给本王倒杯水。”摄政王已经没有力气说话,腿上的疼痛还在不停的刺激着他的大脑。
小丫鬟不敢怠慢,紧忙起身给他倒水,回来后双手递给他。
摄政王接过水杯,一饮而尽,苍白的脸上才逐渐恢复了一些生机。
“过来,扶我起来。”
摄政王靠着丫鬟的支撑,才勉强的坐了起来,他看着已经没有知觉的腿,虽然是被纱布裹住了,但散发出来的腐臭味已经能够猜测到里面是什
么样子。
“流年!”喝过水后的摄政王又恢复了平常的冷冽,语气也硬气了起来。
“属下在。”
不出半刻,流年已经恭敬的半跪在摄政王面前,等待着下一步的指示。
摄政王皱着眉头,黑眸竟也飘过一丝温柔,说道:“去凤禧宫,找太后娘娘,就说本王找她有要事。”
“是。”
看着流年消失,摄政王靠在床上,轻轻叹气,如今腿伤加剧,心情难以平复,也许只有见见太后才能有些许宽慰。
凤禧宫内。
太后正坐在正厅上悠哉的喝茶,想着皇帝既然答应自己了定会治好摄政王,那现如今摄政王一定也已经痊愈。
“娘娘,流年求见。”李嬷嬷急匆匆来到正厅禀报,生怕耽误一时就误了大事。
太后听到,立马站起身,她自然知道流年是摄政王身边得力的心腹,如今急匆匆的来找自己,莫不是出了什么事?
“快,叫进来!”
李嬷嬷领命后,退出殿内,将流年带了进来。
“给太后娘娘平安”
“快说怎么了?摄政王的腿好些了吗?”太后也顾不得什么礼数不礼数的,直接从座位上跑了下去。
流年有些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