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孩子…”“有意思的是当时知道查到哪的人只有三个,当然不包括天衡。”张桓顿时有些沉默。
曲文翟顿了顿,说道:“你们也别多想,我这些年没少跟天衡聊,这孩子没心没肺,啥都懒得管,没脑子去想这些,问了也是白问,只是这两件事都太古怪,实在不像是他的作风。”张桓心中了然,“时间不早了,我就先走了。”曲文翟起身离去,三人送其离去,直到门口时,曲文翟又说了一句:“别做多余的事。”看到张桓点头后才离去。
张桓对张敬之兄弟二人说:“这几天你们两个就跟天衡好好聊聊,别说多余的事,你们兄弟挺长时间没见面了,是要好好聚一阵子,免得生疏了。”看到二人点头后便让其离去,自己则转身去找自己的好二子,走到半路却是一个急转回到了书房。
曲文翟在回去的路上享受这难得的清净,忽然想到如果一个人从头到尾都是演的,骗过了所有与自己亲近的人,只是为了骗过自己的敌人,这样的人所图绝不会小,可一个出生就站在顶点的人,会从小就有那种心性么?那又是图什么?想到这,曲文翟笑着摇摇头,喃喃道:“这孩子还是少了几分霸道。”望着已经进入宵禁的京城夜景,置于中心的皇宫,在月光照耀下,美丽而又危险。
张府内,张天衡的房间设计的极其简朴,一张书桌,一把椅子,一张床,文房四宝,没了。为了提防这位少爷出去惹事显然没少操心,虽然大部分传言难辨真假,可每次都能碰巧出现时,那就不正常了。张天衡坐在书桌前,桌上放着一张宣纸,纸上写着四人,拓跋申,曲文翟,当代国师景炎,国师师弟萧放。望着四人的名字,张天衡怔怔出神,皇上和拓跋申见过,其余两位素未谋面,听说这二人除去必要的觉醒仪式外,只见自己想见的人,从当年景炎单独会见赵家长女赵雯来看,传言不虚。
目前来看,如果不趁着觉醒当天询问,自己就没机会去问这些了,毕竟扬名在外,听说那位国师脾气不太好。虽然这些年传出很多对自己不利的消息,强抢民女、强买强卖之类的,最后查明都与自己无关,可一旦消息多了,那就由不得人们不多想了,世家子弟,有哪个不长眼的会去主动招惹?即便你没做,可这么多事都指向你,谁能说明查出来的不是你编造的?
张天衡揉了揉眉心,前几年家族腾不出手处理这些事,加上他也不在意,以至于后续造成这种情况,连找人说理的地方都没有,以至于外界传闻再狠,家里也只是拿他从商一类的事责罚他,限制他出府来控制一下,可惜没人拦得住就是了,只是没想到今天这事成了不小的问题。
“明天或许可以利用一下。”张天衡微眯着眼,看着拓跋申三个字。鸳鸯湖朝中有意收回,又或者说皇上有意收回,使其再次繁荣起来。原本皇上将要与他谈起这事了,只是如今就要变成礼部尚书拓跋申为民谋利、为朝廷分忧因此献出此湖了。
张天衡躺在床上,没由的想起张焱离开张家的事,兄弟之间,理念不同,难道都会闹到那一步?
张敬之回到房间,想起张天衡的那番话,忍不住笑了起来,在绝对的实力下他们能做什么?机关术的压迫持续了千年,这样的格局又怎会因为一群弱者改变?他啊,还是差了点意思
在这时代里,机关术的发展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英才辈出,人们对机关术的推崇到达了顶峰,这也同样导致了大部分世家子弟对机关术的绝对自信。而事实也是,若是机关术只掌握在世家手中,这样的统治地位不会改变,人命,当真如草芥。
张辉躺在床上,想着这些年哥哥受的委屈,还真是有点…懦弱。
皇宫内,夜芙身边一位气质雍容贵气、眉眼中又带些妩媚的女子,头戴凤簪、黄色烟罗纱用五色金丝线绣着朝阳拜月飞腾的五彩凤凰,下束黄色团蝶百花烟雾凤尾裙,手挽黄色绣罗纱的正是皇后赵鸯,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