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力太低所导致的,他就没多想。
现在看来,应是那人判断错了,“上哪儿刺激呢?”张天衡正思索着,想着上哪在刺激一次,毕竟这焕祗园每天对一个人只会激发一次。张天衡正想着猛地一抬头,望向布满纹路的墙壁,“这个应该不行吧…”张天衡起身去摸了摸墙壁摇了摇头,转身似要回蒲团上去,“不行!”“咣!”一声巨响在室内回响,原来是张天衡一咬牙向墙壁冲了过去,顿时与墙壁发生一场亲密接触,立即被弹回了地面。
“这里不是没光么?怎么这么多星星…”张天衡躺在地上,好半天才缓过来。“幸好没人,不然可就没脸混了…嘶,不对,本来就没脸混了。”张天衡揉了揉眉心,顿时感到几分安心,“算了,过两天找机会问国师去,不过现在留在这没什么用了,那就…”张天衡四处张望,想到这里大概没人会进来了,慢悠悠的转到墙角,按下一块纹路,立即出现一个洞,二话不说钻了进去,作为出府专业户,张天衡这些年可没少在自家挖地洞,早些年曾被关到一处不知名的屋子里,那次是他爷爷亲自下的命令,在里面闲着无聊便四处摸索,到没想到真被他摸到了机关所在,由于只有他‘有能力’进入那屋子,所以倒也安全。
张天衡坐在屋里,想起五岁那年,无意间在张家存放皇室古籍的地方翻到了一本书…好吧,是那阵子偷偷抄录,翻到的最后一本刚好碰上。他是挺怕那是机关术,但又有些期待,毕竟这种藏在书中的机关术很特殊,不一定是最好的,但肯定是最特别的。
…
张府内,一身材魁梧的大汉站在正房大院内,大喊道:“张桓!走了!”“喊啥喊,多大的人了还跟以前一样。”张桓一脸无奈的走了过来,“杨烈,这不还早么,这么着急干嘛,要投胎啊。”“去你的,咱哥几个有几年没聚过了,先走,反正那群小子还没回来,先去喝几杯。”“知道了,杨家主。”“去你的!”“…”两人拌着嘴登上马车离开了。
“先去玉家找玉岩?”杨烈问道,“用不着,直接去沁春园就行。”张桓说道,“你咋知道?”“抽那臭小子的时候,某人趴在树梢上,当老子瞎。”杨烈眼角一抽,说道:“你俩真是,在南边时,你就看他整天抽娃,还偷偷设赌局,这会儿到家,倒是换成他了。”“得,这会儿也成笑话了。”“……”
沁春园,京城最大的赌坊。“来来来,下注了!张家二少爷这会能跪几天…”“,别废话!我压两个时辰!”“去你的!张二少爷铁骨铮铮,那必然是一天起步!”“这可是要觉醒机关术了,怎么可能要一天?我压一天半!”“…”世家当中翩翩君子不少,纨绔子弟当然也有,但都不会去做从商之类受人轻视的事情,机关术在手就绝不会缺钱,少粮。张家二少爷因此‘名震京城’,几乎隔个三两天就上演的这出戏,是京城官场民间的饭后笑谈,多被拿来当反例教育晚辈。
“我压一个时辰。”一身形佝偻的黑衣老者说道,众人一看,嘘声一片,显然,这位老者是常客,“出结果后把钱运到老地方。”“好勒。”伙计看着他在各个时间段都压上了点,眼角抽搐的说道,不过与平常值得意外的是除了在一个时辰上压的三千两银票,其余都是十两,显然他是将全部身家压上了。这黑衣老者三年前开始在这里混,赌品极差,曾有一高官家的仆人找他麻烦,但最后没了消息,众人便对这老人多了几分敬畏,但不妨碍鄙视他。
黑衣老者看伙计记录好后,满意的离开了,这往往是在下注后的第三天才会有结果,出了门走到一处无人的小巷里,那老者竟是变换成一中年男子的模样,手持羽扇,显得风度翩翩,颇具文人骚客的风范。“又赚张桓那老东西几两银子,真爽!”玉岩美滋滋的离开了,这位玉家家主显然…很闲。实际上,他只比张桓提前一天到京城。
张桓二人到了焕祗园,下马车,刚好看到一位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