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居然罚我三百万两,打死我都不服,所以这钱不能轻易交出来。你还是把存折藏好,确实有需要了,我现找你要。”
伊平半信半疑地看着我,问:“陛下旨都下了,还能免?你别多事,还是乖乖的把钱交了好心安。”
我没好气地说:“心安个屁,三百万两那是敲诈!我是那么容易被敲诈的人吗?”
正说着,锦平满身寒气地回来了,一进门就问:“阿蛮告诉大哥,谁敢敲诈你?”
我看了锦平一眼,不解地问:“你去哪儿了?”
锦平本来在外面已拍过一次雪,但身上还是有一些雪屑,他怕寒气传给我们,拍了拍才敢走前来,说:“我去请老师来府上过年,可是老师不肯,说在那宅子住惯了,每日还可以和苏父下下棋什么的,不想过来,所以我就一个人回来了。”
那宅子上的粮食、肉菜储备充足,足够陆夫子他们在那边过一个肥年,既然陆夫子不愿意过来,我也只好由他去了。
我站了起来,迎春立马拿来一件披风给我披上。
锦平见我要出去,说:“天快黑了,你这是要去哪里?”
我叹了口气,说:“被陛下召进宫做侍祭,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明天的中午饭不用等我了,晚饭我想吃羊肉锅子,你们记得等我回来吃团圆饭。”
迎春应了声:“是,二少爷。”
锦平却瞪大双眼说:“明天都大年三十了,陛下怎么还召你进宫做什么侍祭?”
伊平听了,连忙喝道:“大哥慎言,君心岂能猜测,陛下召二哥进宫自然是有他的道,你别乱说话。”
锦平一听,也知道自己鲁莽了,不敢再吭声。
这时前院小厮过来催了,说卫总管等急了。
我拢了拢披风,说:“你们在家最好不要出门,我把桂太师惹狠了,我怕他会来找你们麻烦。”
说完,我就大步走了出去。
伊平和锦平面面相觑,最后还是伊平咬牙切齿地说:“她真是什么都敢做,连桂太师都敢惹。”
锦平缩了缩脖子,说:“还好我今日出去没出什么事,要不然我都回不来见你们了。”
锦平和伊平一阵后怕,连锦平也忍不住骂了我好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