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我还以为你也安排了暗卫在我身边。”
公孙文听了,神色有些不自然。
我接着又说:“那破庙被我拆了,那一大块空地被我看上了,你说这事我该找谁?”
公孙文认真想了想,说:“这块地的归属问题,李大人应该比较清楚。”
李晋?
我还没说话,公孙文又问:“你要这块地来做什么?”
我说:“开医馆,开善堂。”
要不是我表情太过认真,公孙文肯定觉得我在开玩笑。
他皱了皱眉,说:“开善堂?在那种地方开善堂,你确定你的脑子没烧坏?”
我白了公孙文一眼,说:“你的脑子才烧坏了,我不但要开善堂,我还要开学堂。渭河边上的穷苦人家多,小孩根本上不起学,这些小孩没有知识、文化,就会沦为和他们父辈一样,干着最苦最累的工作都挣不来一口饭吃,最后去偷,去抢,去杀人,如果不改变他们,就会一直这样恶性循环下去。”
公孙文就像是第一次认识我一样,他觉得身上像是会发光,莫名就感染了他,让他这个冷淡又清高的人,突然就很想去做好事,感化这天下的恶人。
正当他想得入神的时候,外门突然传来通报:“将军到。”
赵震远来了?
我和公孙文连忙站了起来。
赵震远在家躺了两天后,身体就恢复得差不多了。长年练武的人,身子本来就没有那么娇贵,可是为了不想见客,不想应付那些无聊的人,只好紧闭院门,继续装病,对外宣称就是病得不轻,一副快要死了的样子。
可是今日公孙文突然到访,虽然没有说拜访他的,但他的官职比公孙文低,就算是病得动不了,也得抬着来见,所以赵震远这才迫不得已赶着来拜见公孙文。
赵震远的身上穿着一套藏青色的棉衣长衫,外套一件黑色皮毛短袄,脚上穿的是伊平给他做的厚棉鞋,整个人看起来普通又柔和,根本不像是一个杀戮四方的战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