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邬冷哼一声,说:“自然不会。”
赵震远脸一板,说:“既然不会,你又有什么脸面求我放过你?”
周邬气急败坏地举着大刀就朝赵震远砍了过去。
赵震远提起长枪一抖,毫无惧色地迎了上去。
高手过招果然厉害,一时间飞沙走石,昏天黑地,漫天的雪朝我迎天扑来,吓得我连忙转身就跑。
翻译见我跑了,急得大喊:“小兄,你不要跑,赶紧上前帮忙啊。”
我回道:“你傻我才不傻,高手打架让我上前去送死,不跑等明年上坟啊。”
其实我不是真的想逃跑,只是他们俩打架,全是拼了死劲,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我也帮不上忙,不如找个安全的地方看着,有救兵来固然好,没有救兵来我也不会让周邬杀了赵震远,毕竟大禺国不能没有赵震远。
我没跑多远,发现了一棵树,我嗖嗖的就爬了上去,找了个稳固的树丫坐了下来,静静地观战。
翻译的武功不怎么样,他看到我跑了,他不又敢上前帮忙,只能站在一旁干着急。
赵震远毕竟中毒了,他要用一半的内力镇压毒素漫延,只能用一半的内力和周邬打,很快就落了下风。
这下我有点坐不住了,万一赵震远死了,这里就再也没有人能镇压得住周邬了。
于是我”呲溜"一声跳下树,提着斧子就朝周邬冲了过去,边冲边喊:“你让开,让我来。”
我这种像小孩子般不要命的做法吓得赵震远大惊失色,吼道:“你疯了?”
周邬以为我是来帮他的,对我根本没有防备,谁知道我一斧子就朝他劈了下去。
周邬知道我的力气到底有多大,想要避过我这一招,但已来不及,只能硬着头皮双手举起刀接下了我这一斧。
我这一把只是普通斧头,但砍在周邬那把精钢铸造的大刀上,丝毫不吃亏。只听到“咣当”一声,我的斧口没缺,周邬的大刀竟然被我砍弯了!
周邬的双手被震得更是差点握不住刀,吓得他连连退了好几步,惊恐地看着我。
翻译看到我拿斧子砍周邬,更是气得大骂:“你这兔崽子怎么回事?是疯了吗?怎么能拿斧去砍将军,你赶紧给我滚过来,要不然一定会要你好看。”
我大笑一声,说:“我仰慕周将军已久,早就想和他切磋一番,如今正好有机会,我岂能放过。”
我说完,挥起斧子又朝周邬劈了过去。
周邬被我刚才那一斧劈得还没回过神,没想到我又挥斧劈向他,他只能挥刀来接。
赵震远看了就想上前阻止我,谁气急攻心,两眼一黑,竟然一口黑血喷了出来,要不是他死握着长枪撑,只怕早就倒下去了。
翻译见赵震远的情况不对,看了一眼周邬,又看了一眼赵震远,然然“嘿嘿”地笑了,说:“原来赵将军受伤了,那就不要怪我了。”
说完,翻译弯下腰从长靴里掏出一把匕首朝赵震远扑了过去。
赵震远毕竟是一个久经沙场的老将,虽然五脏六腑扭成一团的锐痛,但反应能力和敏锐度还在,就在翻译快要靠近的时候,赵震远突然长枪一挑,竟然精准地一枪插进了翻译的心脏!
翻译不可置信地看着胸口的枪头,一口鲜血喷了出来,然后“嘭”的一声倒在雪地里,再无声息。
赵震远冷笑一声,说:“找死!”
赵震远说完,甩了甩枪头的血,再也不看翻译一眼。
这时,我和周邬这边正斗得难分难解。
周邬原本以为我只是力气大,武功肯定不如他,一定可以轻松拿捏我,结果发现是他想多了。
我虽然力气比周邬大,但内力可能还没他深厚,可是我的内力纯粹,而且连绵不绝,我原以为面对这样的高手一分胜算都没有,结果越打我越觉得,原来所谓的高手也不外如此,只是招式比一般人繁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