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脖子树,说:“那里就是后门,我们只要出了后门,就会有人来接应。”
翻译又叽叽咕咕地和周邬说了,周邬到了这个地步,人生地不熟,连护卫都没有了,只能选择相信。
于是我继续拉着周邬跑。
周邬忍无可忍地大吼了一声,翻译连忙说:“你赶紧放开周将军,他不喜欢被人这样牵着走。”
我这时才装作一副如梦初醒的样子,连忙松开周邬的手,说:“对不起,一时情急,只想带你逃出生天,没有理会你的感受。那你们就跟紧我吧,不要走丢了。”
说完,我抬腿就走。
在雪地里奔跑真的很费体力,既然周邬不要我牵着,那我也不装了,慢慢走呗,能拖一时就是一时。
我们三个人正低头走着,突然一个声音幽幽响起:“这么晚了,你们三人要去何处?”
我们三个人逃跑时把灯笼和火把都丢了,只能摸黑逃窜,而那个声音也是从黑暗中传来,像幽灵一样,吓得翻译鬼叫一声,连忙躲在周邬身后。
周邬和翻译看不见黑暗中的人,但我却看得清清楚楚,竟然是赵震远赶到了!
可能他担心我的安危,自己一个人先赶来的,他的身边没有其他随从。
周邬怒骂了一句,赵震远长年驻守边关,与西河国人打交道打多了,自然也听得懂西河国语,周邬说的是:别装神弄鬼的,给老子滚出来。
滚出来的事赵震远当然不会干,只见他提着长枪,慢悠悠地从阴暗处走了出来。
月光下,赵震远有如天神般降临,吓得周邬不禁退后了一步。
周邬和赵震远在战力榜上差了好几个等级,那是实打实的战力榜,没有一点弄虚作假,每差一个等级都是一个鸿沟,别说差几级了。
周邬举起大刀,阴狠地对赵震远说:“假若今日你放本王活命,日后本王定必厚报。”
赵震远的脸色有些青白,虽然我用白光护住了他的心脉,但是他没有得到很好的治疗和休养,毒已慢慢渗入心肺,要不是他内力深厚,早就去见了阎王。
赵震远虽然中毒已深,但表面依然冷静如狗,只见他微微一笑,说:“如果我在西河国被擒,你会轻易放过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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