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脸面对犹如老父亲一般的赵将军,正想将脖子往我斧口上抹,想一死了之。我连忙将斧子一抽,张靖用力过猛,一个趄趔差点一头栽到地上。
赵震远一把将张靖扶住,关心地问:“张副将没事吧?”
张靖不敢抬头看赵震远,摇了摇头,说:“赵将军,末将没用,连个犯人都打不过。”
犯人?
赵震远看了我一眼,他有些不相信我的武功会比张靖的高,但张靖从来不说谎,有些可惜刚才没看我们二人的对战。
赵震远问我:“大晚上的,阿蛮你怎么来了?”
我将斧子往肩膀上一扛,说:“我想来便来了。倒是你,你为何不回府休养,留在这里做什么?”
赵震远叹了口气,说:“还有三百余逆贼不知所踪,陛下有令,务必要清缴余孽,我暂时还不能回府。”
我没好气地说:“你只剩下半条命了,还不知死活。”
赵震远无可奈何地说:“我知道,明日便回府休养。”
张靖听了我们的对话,惊得抬起头,不可置地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赵震远,说:“你们二人认识?”
我白了张靖一眼,说:“我说的话都是真的,可惜你不相信。”
张靖看着赵震远一脸慈父般溺爱的样子看着我,更惊得往后退了几步,颤着声问:“你到底是何许人也?”
我没好气地说:“我是什么人你就别打听了,我刚才说过让你立大功的,可是你不相信,既然赵将军来了,我就将这个功劳给赵将军了。”
赵震远了看了看张靖,又看了看我,有些惊奇地问:“是何功劳?”
我说:“我听到有声音从湖底传来,可是冰面太滑,我走不过去,但我很肯定那冰面下藏有着人。”
赵震远听了脸色一变,眼神微闪,过了一会才说:“冰面下不可能藏着有人,应该是有地道通往湖底,怪不得我们一直找不到人,原来这武学院挖有地道。”
赵震远说完,立马对张靖说:“你立马带人去湖面查看情况,务必要把通道的入口找到。”
张靖这时才明白我让他立大功是怎么回事,但他并不觉得有所失落,因为就算他相信了我的话,他也要向赵震远汇报后才能行动。
赵家军军纪严明,在很多细节上都可以看得出来,赵震远治军确实是有一套的。
“是,将军!”张靖得了命令,带着一队人立马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