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给我批马进宫?做梦都不敢想。”
说到银子,我朝公孙文伸出手。
公孙文白了我一眼,问:“做什么?”
“给我银子。”我理直气壮地说。
“你!”公孙文看着我像刀人的眼神,把夺了过来,从里面抽了一张一百两的银票递给李晋,说:“李大人,这个给你。”
李晋接过银票,笑得见牙不见眼的说:“哎呀,我的好阿蛮呀,你真是老夫的福星呀,这回还赚了。”
我把剩下的银票全都塞进自己的衣袖里,公孙文没好气地说:“剩下的还我。”
我白了他一眼,说:“瞧你这小气样,怪不得娶不到媳妇。”
公孙文气得直翻白眼,说:“抢了我的银票人还有理了。”
我拍了拍衣袖,确保银票不会丢,才笑着说:“我最近穷得很,身无分文,这些银票归我了。”
公孙文气得不想理我,转过身去。
李晋看了公孙文一眼,低声对我说:“阿蛮,你拿了公孙文大人那么多银票,要不再分我几张呗?”
我白了他一眼,说:“你想得美,进了我口袋的东西怎么可能拿出来?”
李晋小声地嘀咕了一声,说:“你比公孙大人还要小气!”
“嗯?”我和公孙文同时望向李晋,李晋吓得连忙说:“是老夫小气,呵呵,老夫小气。”
出了宫门后,果然看到赵震远领着一队铁骑军在宫门前守候着。
李晋连忙上前给赵震远行礼。
赵震远一身绒装骑在马上,手握他那柄杀敌无数的银枪,威风凛凛。
赵震远的官阶没有公孙文高,但也只是向公孙文点点头,当作是行礼,而公孙文却拱起手对赵震远说:“这寒夜还要劳烦赵将军出动,辛苦了。”
赵震远说:“军装在身,即使赴汤蹈火,也是本将应该做的。”
李晋有点悚赵震远,行过礼后就说:“劳烦赵将军了,下官还有事,下官告辞了。”
赵震远点点头。
李晋又向公孙文行了一个礼,然后上了自己停在宫门前的马车扬长而去。
我和公孙文还是坐上了从宫里出来的马车,在赵震远铁骑军的左拥右护下朝那宅子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