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副孺子可教的样子看郑邦,说:“看来你还没有傻到家。明日起,每日早饭前你得绕杜府跑十个圈,跑完了才可以吃早饭。”
郑邦被我的话吓得眼珠子都差点瞪出来了,结巴地说:“十,十圈?那不是要了我的命?”
我冷笑一声,说:“你跑了才不会要了你的命,你不跑,绝对会要了你的命!你嫌多,就先从二、三圈开始跑,然后增加到十圈,我叫三妹监督你,跑不到十圈不算合格,等我回来再慢慢收拾你。”
郑邦倒不怕我收拾,就算他再傻,也知道自己个皇子,别不敢对他怎么样。但他真的怕伊平不要她,伊平嫁给别人就要为别人做饭,他绝对忍受不了这样的结果。
于是他挺起胸脯说:“别小看我,我以前有练过武术和骑马的,身板子硬朗得很。“
“好好好,不小瞧你,你识字不?”我问。
这话题转换得太快,郑邦好一会才反应过来,朝我翻了个白眼,说:“本殿下自小熟读诗书,虽不如太子哥哥精通五略,学富五车,但写几字那不是小意思吗?”
我站了起来,说:“那就好,你跟我来,我念你写。”
郑邦屁颠屁颠的跟在我身后。
走到案桌前,我磨好墨,说:“你写吧。”
我念出了一长串的药名,郑邦提起笔,刷刷刷的,写得飞快。
还真别说,郑邦的字写得比赵锦平写得好多了,别看他年纪比锦平小,但字已自带笔锋,一看就是从小练过书法的,而且那么多药名,他一个都没写错,写得工工整整,看起来舒服极了。
看郑邦这一手好字,心中不由得感叹,富贵人家的教育是从小就开始,像锦平这种穷小子,后天再怎么努力,错过了小时候的启蒙教育,也难以追赶得上人家,真是同人不同命啊。
郑邦把药方写好,又认认真真地读了一遍,觉得没什么问题了才递给我。
我看了一遍药名和剂量都没有错,把药方还给郑邦,说:“这就是你的药方,每天喝一副,连续喝三十天,你的病就能好了。”
郑邦接过药方,有些疑惑地问:“我到底生了什么病啊?”
我瞥了郑邦一眼,说:“你生了一种不能娶我三妹的病,如果不好好治疗,她将来就要嫁给别人了。”
郑邦听了脸一下白了,他没想到自己竟然得了一种这么严重的病,这病必须得治!
他紧紧抓住药方,咬牙切齿地说:“我明白了,这药方如果能治好的病,别说三十天,一年我都愿意喝!”
正说着,伊平和杜夫人走了进来,伊平看到郑邦的脸煞白煞白的,连忙走过来,摸了摸郑邦的额头,担心地问:“七殿下你生病了?脸怎么这么白?”
我说:“没错,他是生病了,需要喝药,府上有人去采购物资的话,顺道把他的药也一块抓回来,最少抓三十副。”
郑邦连忙把药方递给伊平,伊平接过半信半疑地问:“今早还好好的,怎么就病了?还有你这药方哪来的?”
郑邦还没说话,我连忙接过去说:“这药方是孙太医让我带过来的。”
伊平这才舒了口气,说:“原来是孙太医叫你带来的,想必不会错了。”
然后伊平又看着郑邦板着脸说:“那你得好好喝药,别像以前那样,瞒着我们偷偷把药倒了。”
郑邦还没从我的谎话中回过神,条件反射地说:“不会,这次我一定好好喝药。”
伊平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把药方递给杜夫人,笑着说:“这次又要麻烦母亲了。”
杜夫人接过药方,说:“这有何麻烦的?再说了,能为七殿下做事是我们杜府的荣幸。”
这时下人陆陆续续把菜端了上来,菜很丰富,而且还有几道菜是伊平亲自做的,不知道郑邦这个傻子是不是开了天眼,只要是伊平做的菜,他一眼就能看得出来,并把这些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