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茶,说:“我的肚里能撑船,你不知道吗?”
公孙文不想跟我废话,看着那串葡萄梗,说:“有新鲜的葡萄也不知道带点回来我尝尝。”
我白了他一眼,说:“我也不知道你没出宫啊。对了,你没出宫有没有和陛下报备的?”
公孙文老神定定地说:“不曾。”
我一听,顿感不妙,现在是非常时期,就算郑显再宠他,也不能私自留在宫中。
我推了他一把,说:“你赶紧的去太和殿,不要留在这里,免得被陛下责罚。”
公孙文纹丝不动,说:“你放心,如果陛下明日问起,我就说与太子商议国事至夜深,回不了府,只好宿在宫中,连累不了你,。”
算这货聪明。
我给他竖了个大拇指,说:“难得你有这番觉悟,我敬你是条汉子。”
“得了,别拍马屁了,叫人侍候洗漱,我要歇息了。”公孙文站了起来。
我一把拉着他,说:“你上次答应帮我写状纸的,只写了几张你就晕过去了,择日不如撞日,你就帮我把它写完吧。”
公孙文一听,双眼瞪得像铜铃一样,正想说话,我急忙说:“只要你肯帮我,以后我叫你爷爷都可以!”
公孙文的眼珠子骨碌碌地转了几圈,说:“此话可当真?”
我连忙点头,说:“当真,百分百当真。”
“你不会诓我?”公孙文还是有些不相信地问。
“绝不诓你!”我举起手:“我发誓,只要你肯帮我把状纸写完,以后你让我走就走,让我坐就坐,绝无戏言。”
公孙文满意地点了点头,重新坐了下来,说:“如此甚好,拿笔墨来吧。”
我连忙拿来笔墨纸,还主动地磨起了墨。
公孙文拿起了笔,突然想到什么,说:“写状纸可以,但绝对不允许他们出现,把我再次吓晕了,以后就别找我了。”
“行行行,你是爷爷你说了算。”我连忙讨好道。
公孙文很满意我的态度,说:“可以开始了。”
我连忙朝屋梁招了招手,说:“赶紧叫那些鬼来,可以写状纸了。”
我话音刚落,屋内突然平地刮起一阵阴风,吹得公孙文打了好几个冷颤。
他拢了拢自己的衣袍,略有些紧张地说:“让他们离我远一些,有些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