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
陆夫子了然地“哦”了一声,笑着说:“原来是平儿的二弟,赵二公子有心了。老夫没想到赵二公子长得如此秀气,要不是你挽了发髻,老夫还以为你是位女子。”
我一听,连忙故意压低声音说:“陆夫子说笑了,我堂堂男子汉,又岂会是一介女流?大哥在书院承蒙陆夫子的照顾,在下感激不尽,特地送了些布料过来,请陆夫子不要嫌弃。”
陆夫子想笑,可是他太虚弱了,只“哈”了一声,就大咳起来,正在这时,李浩然从门外走了进来。
李浩然后进门后,看到陆夫子竟然醒了!吓得他连忙抬起手在不停在揉眼睛。
陆夫子看到李浩然,脸色不禁一沉,哑着声问:“怎么?不认识为师了?”
李浩然这才反应过来,连忙走到陆夫子跟前,恭恭敬敬地跪了下去,说:“徒儿看到老师醒了,欢喜过头了,请老师恕罪。”
陆夫子又咳了几声,才说:“起来吧。听平儿说你把书院管理很好,为师很是欣慰。”
李浩然站了起来,笑着说:“为老师分担,是徒儿应做的。”
正在这时,杜师兄带了个大夫急冲冲的推门而进,杜师兄边走边喊:“老师怎么样了?我把大夫请来了。”
李浩然看到大夫,不禁脸色一变,不知不觉的握紧了拳头,但随即却又笑着说:“杜师兄在哪里请的大夫?我们老师一直由长春堂的大夫问诊,你在外面请的大夫可能不一定会治老师的病症。”
杜师兄被问住了,这一个多月书院都是李浩然说了算,而且这个李浩然特别独行独断,不听他的话,他多的是法子整治人,所以整个书院上下所有的师兄弟都怕极了这位李师弟。
杜师兄结巴着说:“由于情况紧急,我,我就是,在,在附近请的。”
李浩然还想说什么,我却说:“没那么多讲究,赶紧请大夫过来为陆夫子问诊吧。”
我说完,扶着赵锦平摇摇晃晃地站了起,然后扯着赵锦平往后退了几步,把位子让出来给大夫问诊。
大夫连忙背着药箱朝陆夫子床前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