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我们为何不明哲保身,让他们无后顾之忧?”
伊平的眼睛转了转,竟觉得锦平说的话好像很有道理。她实在没想到,锦平去上了几天学堂,学问不知道如何,反正保命倒是学了个透彻。
伊平知道自己确实帮不上忙,只好垂头丧气地坐到凳子上,望着大门祈求我能平安归来。
我带着韦昌出了大门后,凭着声音的来源,直接往山下走去。
我们没走几步,公孙文也追上来了。
公孙文身上仅穿了一件薄棉衣,连外袍都没有穿,看样子是躺下床了,被伊平的那一声大喊吓到了,外袍来不及套就跑了出来。
天黑,路又滑,我们连灯笼都没有打,下山确实有点危险,有好几次我差点滚了下去,还好公孙文在背后扯了我一把。
这一路我走得跌跌撞撞的,实在是影响速度。
公孙文虽然不知道我要去哪里,但他实在受不了我这蜗牛爬山般的速度,对我说:“我背你下山会快点。”
有免费人力“轿夫”使用,何乐而不为?
于是我高高兴兴地趴在公孙文的背,说:“谢了啊。”
公孙文把我往上托了托,他没想到我竟然这么轻,他皱了皱眉,说:“刚认识你的时候肥得像头猪,如今瘦得像麻竿似的,一样的丑。”
我没好气地说:“你妹的,说话就好好说,不要骂人。”
公孙文撇撇嘴不说话。
公孙文带着我下山果然快多了,从半山腰下到山脚,只用了不到一盏茶的时间。
到了山脚,以天黑为由,公孙文还是没把我放下来。
韦昌一路跟随,但全程一声不吭,就像个隐形人一样。
那声音传来时断时续的,我实在不好判断从哪里发出,绕着围墙走了一段后,公孙文有些不耐烦了,气恼道:“你到底要找到何时?”
我只好说:“我想声音是从明月庵里传出来的,但现在进不去,我也没办法。”
公孙文听了我的话,气得翻了一个白眼,突然两腿一蹬,直接背着我就跳进了围墙内。
我被公孙文这一番操作吓了一大跳,想不到这家伙背着一个人,还能轻轻松松地跳过差不多两人高的围墙,这一手秀得我差点没尖叫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