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命给蹦没了。
我跳了几十次台阶后,脸不好气不喘的。正如我所想的那样,我只要催动珠子发力,我几乎是不费吹灰之力就可以到十级台阶以上。
至于能不能跳到屋顶现在大白天的还不敢尝试,等夜深了再来试一下。
我又蹦又跳的,大冷天我竟出了一身汗。待我回屋子洗漱一番,换了身新衣裳出来时,公孙文回来了。
没错,这货如今就赖在这宅子,死活不肯回太傅府了。
郑显霸占了窗前有梅花的那个偏房,本来那边还有个偏房,可是公孙文不愿意和郑显住在一块,又没有多余的偏房了,他就赖在了正房的厢房里。
本来这厢房是给下人住的,以方便夜晚起来伺候主子,但伊平和我住在一起,我根本就不需要下人伺候,于是那厢房就一直空着。
厢房虽然离正房还有一段距离,但始终同一个门进出,正常来说,正屋住了人,还要是女子,就不允许外男进入。
可我一个住惯宿舍的人,甚至有很长的一段时间住在混合宿舍,所以我根本就不会在乎这些。公孙文这货就更加不用说了,以前看他总是一副高冷的样子不理人,可是大家熟了以后,要多二就有多二。
公孙文坐在前厅喝茶,灌了一碗又一碗,看那样子气得不轻。
我用干毛巾拭擦着头发走了出来,两个人双目一对,公孙文冷嗤一声:“毫无女子品性。”
我白了他一眼,说:“你可别忘了,我可是太监。”
“你!”公孙文气得又喝了一碗茶。
正在这时,伊平和迎春端着饭菜走了进来。
伊平和迎春看到公孙文,连忙放下饭菜行礼。
放下饭菜后,伊平才看到我擦头发,吓得大叫一声:“你洗头时怎么不喊我?还不赶紧回屋擦,这里大门开着,万一着凉了怎么办?”
这个年代没有吹风机就是有点麻烦,我摸着半湿的头发,说:“别慌,我现在身体好得很,一点事都没有”
我话还没说话,就被伊平扯回了屋里。
边扯还边骂:“你一个女子,穿着亵衣跑到外厅是怎么回事?虽说公孙大人是熟人,但正因为是熟人,才要避嫌不懂吗?”
回到屋里,伊平把我从头到脚裹得严严实实的,我不停喊热,伊平还是没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