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李青山又看了看我。
“而是什么?快说!”郑衍不耐烦地吼道。
“而是,而是人品问题。”李青山壮了壮胆子战战兢兢地答道。
“你的意思是,是孤无能,无法驾驭良驹是吗?”郑衍咬牙道。
李青山吓得脸都白了,连忙说:“下,下官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郑衍的脸色更难看了。
我看得实在忍无可忍,一巴掌拍到郑衍的后脑勺上,说:“凶什么凶,这和李大人有什么关系?你骑马比不过我倒把责任怪到人家头上来了,你怎么不从自身找原因呢?”
我这一巴掌把郑衍拍懵了,更是把李青山更是吓懵了,腿一软,差点就要跪下去,而韦昌似乎预料到什么,早早就躲了开去,人影都看不着。
郑衍的侍卫吓得就要拿抽刀来砍我,郑衍连忙手一挥,侍卫们这才惶恐地退了下去。
打了我才后知后觉地想起这是太子,不是我那不成器的便宜大哥,不能随便打的!
我心里慌得一批,故作淡定地一把勾住郑衍的肩膀,讨好地说:“你既然这么喜欢我这匹马,最多我把它让给你骑几圈过过瘾,怎么样?够兄弟吧?”
郑衍似乎很不习惯这种亲密,有些别扭地摇了摇身子,但他发现我的手扒得太牢,根本摇不下来。
郑衍从来小到大都没有与人勾肩搭背,称兄道弟的时候,他觉得这种感觉很奇怪,内心不但不抗拒,反而还有种想接近我的冲动。
他故意冷着脸说:“谁喜欢你的马了,我的血汗宝马是父皇亲自赏赐给我的,全大禺就这么一匹,岂是你那杂野毛马能相比的。”
“对对对,你说得对,今日时候不早了,要不然我还想和你比几圈。你明日来不来?”我问。
郑衍想了想说:“今日老师有事,提前放学,孤才想着来练马场跑几圈舒缓一下情绪。明日老师会不会提前放学,孤就不清楚了。如果不能,孤就来不了。”
我放开搂着他的肩膀,轻轻捶了一他的手臂,说:“明日有空你就来,我们再比试比试,反正你父皇要我每日都要我来练马场练骑马,我铁定在的。”
郑衍有些疑惑地看着糊了满脸黄泥的脸,说:“你到底是谁?父皇为何如此维护你?”
“我是赵蛮啊,我的令牌了你不是看过了吗,怎么还在问?走走走,饿死我了,我们吃午饭去。我告诉你,我三妹煮的饭菜可好吃了,你吃过保证赞不绝口。”看着郑衍一副探究的模样,我连忙转移话题。
郑衍果然被我带偏了,说:“今日课业繁重,早饭都来不及吃,现在确实饿得肚子咕咕叫的。”
我讨好地说:“以后你没饭吃尽管来找我,虽然我三妹不会煮什么山珍海味,但家常小菜必须管够。”
“孤谢了,可是你还没告诉孤你是哪个殿上的,到时我怎么找你?”郑衍有些不经意地问。
“我就住在中宫长安殿,但我从今日起要在练马场训练,你以后可以来练马场找我,我让三妹打包多点饭菜就好了。”我大方地说。
“中宫长安殿?”郑衍疑惑地看着,说:“孤从不知中宫的长安殿还住着有人。”
我白了他一眼,说:“你话太多了,我说我住在中宫还能骗你不成?我这令牌又不是假的,你去内务府一查便知我说的是真是假了。”
郑衍想了想。说:“你说得对,令牌作不得假,孤便相信你一次。孤正愁没人陪练马,如今孤就封你为御用练马师,以后专职孤陪练马。”
说着说着,这画风怎么又变了?
御用练马师?小子你是大头菜吃多了,自我膨胀了吗?
我没好气地说:“我才不要当什么御用练马师,我只是觉得两个人一起练进步会快一点。你这么喜欢控制别人的自由,我可伺候不起,你还是找别人去吧。”
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