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
李晋点了点头,说:“家母日夜备受病疼折磨,实是煎熬。痛母身,疼在儿心啊,一刻都等不了了。”
这时伊平正端着茶点走了过来。
我看着托盘里那碟金灿灿的煎糕,我的口水咕咚咕咚直涌了出来,忍不住用手抓了一块,边吃边说:“那就去看看吧,我实在是没有什么把握能治好令母的病,能不能先和我说说她的病症?”
李晋说:“不急,不急,我的马车就停在太傅府门前,我们可以边走边说。”
这倒不急了,我在心里不由得鄙视了这个老狐狸千百遍。
依平看了看李晋,小声说:“你真的要跟他走吗?”
我说:“这有什么真的假的,医者父母心,为人们解除病疼疾苦,本就是我应做之事。”
我说得正气凛然,完全忽略了李晋一直在偷偷翻白眼。
依平担心地说:“什么医者父母心,你根本就不是大夫啊。”
我连忙一把捂住依平的嘴,小声说:“嘘,别乱说话,我不去,他不肯帮我平案咋办?”
依平眼睛一瞪,意识到自己说错话,连忙点头。
李晋作了个请的手势,说:“两位请。”
我也连忙学他的样子,说:“请请请。”
李晋笑了笑,没说话转身就走。
我连忙捧起那碟煎糕边吃边跟在郑显后面。
这府上没有下人,护院的也不见一个,我们三个如同入无人之境,左穿右插的,很快就去到大门口。
但去到大门口的时候却把我吓了一大跳,只见打开的大门外,站着一排手握银光闪闪长枪的御林军,那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让人胆边生寒!
依平一把抱着手臂,颤着声说:“二,二哥,怎么会有军官在此?”
伊平以为这些人是来抓我的,一下吓得不轻。
看着门外那一排闪瞎眼的银光,我也给吓懵了!
想不到郑显竟派了御林军来抓我,难道要将我在午门五马分尸?
我惊得拉着伊平转身就想跑。
李晋连忙一把扯住我的手臂,说:“莫慌,莫慌,这不是来抓你的,跟我走便是。”
我被李晋扯着一直往外走,外面的御林军果然没找我麻烦。
李晋把我一直扯到巷子边上,那里早就停着一辆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