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白,可他还不满足,暴戾地还想深入地探索,异样的酥麻瞬间蔓延到四肢百骸,他的大手还贪婪地摩挲着她的腰肢!
姜玉楹心一横,用力咬了一口,嘴里瞬间传来了一股血腥的味道。
楚循舌尖吃痛,他抬手抹了抹嘴唇上的鲜血,她乘机从他的怀中挣脱出来。
“啪”的一声,又脆又响,一巴掌甩在了他如玉的脸上,生生把男人的燎原之势给打没了。
姜玉楹喘着粗气,倚靠在墙壁上,一股强烈的恨意直冲脑门。
楚循眼尾泛着红,眸光烫如烈火,指了指自己的左脸,“来,冲这儿打!”
就没见过这么无耻的人,姜玉楹扬起手毫不迟疑地扇下去。
手腕被他一把擒住,他笑得璀璨风流,“还真打?”
听着他的话,姜玉楹忽地想起从前,亲密无间的他们,也经常打闹,有一次,把她惹急了,也是一巴掌扇了过去,他擒住她的手不准打。
还说什么,打人不打脸,要打也可以,就得做他媳妇!
姜玉楹惊觉自己也是疯了,才会想起那段缥缈遥远的过往。
“楚循,你以为你是谁?你现在又是唱的哪一出?纵然我再艰难,也不想跟你纠缠不清,你给我离远点!”
她的眼眸里有绝望、怨恨、愤怒甚至还有鄙夷,唯独没有半分爱意。
她还有理了?
楚循唇角的笑意僵住了,浑身都散发着渗人的冷意。
他蓦地松开她的手腕,一时间,又变回了那个清冷孤傲的按察使楚大人。
两幅面孔切换自如,姜玉楹自叹不如。
“姜玉楹,你到底有多大的胆子,按照国朝律例,制作伪钞,流放三千里,制作并使用伪钞,处斩!”
“说话!这伪钞从哪里来的!”
姜玉楹猛地抬头,满眼惊惧。
这几张银票是她前两日翻箱倒柜从顾行舟的书房里找出来的,她并不知道真伪。
她私底下曾拿去鉴定过,答案和今日那个杨老头一样,都是如假包换,不然她哪敢贸然带着‘伪钞’去赎人。
为何他如此笃定?
难道刚才那个姓周的地痞恶人先告状?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我给的是真的!”
楚循简直气笑了,在他幽深的瞳仁里,姜玉楹看出肃然的逼视之意,他根本没有开玩笑。
国朝的银票,历来都是三年“换界”一次,使用期限是三年,称之“一界”。到期之后,在规定的期限内需得到官方指定的衙门,去以旧换新。
两年前的交子库曾遭受一场火灾,其中有一批已加盖了官府印章的新版银票,自然也被焚烧殆尽。
因那个版银票已在市场上发行,不可能将其作废,便一直沿用了那版银票。
姜玉楹手中的这几张银票,恰巧就是那批本该化为灰烬的银票。
楚循近半年都在查伪币的大案,对此事再清楚不过。
“你觉得是私造并使用伪钞的罪名严重,还是纵火烧了交子库私吞银票的罪名更为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