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才召我回来为你调理。”
闻言,江朝欢问道:“这里放诘旦花了吗?”
“没有。”小缙斜了他一眼,神色越发不耐烦起来:“教主只要我护住你的心脉,又没叫我给你镇痛。嘛帮你采诘旦花?你不喝也行,反正按你现在的情况,用不了半个月,不死也疯。”
听了这话,江朝欢便默默拿过药碗,喝了下去。他本是怕有止痛药影响他的判断,既然只是维护心脉,那就没什么所谓了。
这时折红英已催发过半,他不愿再耽搁,放下碗,又一次请小缙离开。
谁知小缙不再理他,任他好说歹说,就是不为所动。江朝欢第一次拿一个人如此束手无策,若是以前,他直接就把人打出去。可现在的他,别说小缙,就连随便一个会武功的人都能轻易取他性命。
他几乎要气晕过去,然而,却只能咬着牙咽下这口气,近乎讨好地赔着笑,道:
“小缙大哥,我保证不自杀,你行行好,出去吧,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