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
霞柱的嘴角尚还流着血,但是双眼放光,一副精神奕奕的样子,看上去心情很好。
但是当他转过头来的时候,灶门炭治郎可以发誓,他看到霞柱脸上的笑容以堪比光的速度一样迅速的消失了。
时透有一郎死死地盯着灶门炭治郎的脑袋,或者说是脑袋二边的耳朵,那上面挂着灶门家世代相传下来的花札耳饰,和时透有一郎在记忆里见过的一模一样——
那正是由朱乃亲手做给继国缘一的花札耳饰。
时透有一郎盯着灶门炭治郎的耳饰问道:“你的耳饰是从哪里来的?”
被问到耳饰的灶门炭治郎下意识伸手摸了摸自己耳朵上挂着的耳饰,他迟疑道:“是我家里人留下来的,说是祖上就交代了要传下去的。”
时透有一郎从继国严胜的回忆里并没有找到关于继国缘一将珍惜的母亲做的耳饰送出去的这段记忆,但是眼前灶门炭治郎耳朵上的却又是一对和记忆里一模一样的耳饰,连在细微处的花纹都如此相似。
时透有一郎不认为这只是个巧合。
他追问道:“你家里人说过吗,你的耳饰是不是以前有其他人送给你祖先的?”
灶门炭治郎摇了摇头,他没有听家人说过耳饰的来历,只是一直当成父母留下的的遗物而戴着它。
但是时透有一郎这样在意,让他也感觉到了不对劲。
“这耳饰有什么问题吗?”灶门炭治郎摸着自己的耳饰,小心翼翼的问道。
时透有一郎摇了摇头,想要说什么,但是眼前一黑,因为刚刚那场恶战而体力不支的身体实在撑不下去,他当着灶门炭治郎的面,直接晕了过去。
灶门炭治郎急急接住对方,虽然还是一头雾水,但是看着眼前昏过去的人也来不及多想,他背上时透有一郎,立刻向有人的地方跑去。
和恋柱还有风柱汇合后,灶门炭治郎把时透有一郎交过去,就赶着去看妹妹。
虽然弥豆子刚刚在阳光底下被晒到后还没有受伤,但是他为此悬着的心还没有彻底放下。
再次向弥豆子确认了一遍她没有感到不舒服后,灶门炭治郎才终于松了口气。
在去找时透有一郎前,经历了一晚上的战争,太阳升起时,身体在战斗时短暂变大的灶门弥豆子彻底暴露在阳光底下。
一开始时,她的肌肤和其他鬼一样在阳光的照射下燃烧起来,灶门炭治郎立刻跑过去帮她遮挡阳光,偏偏力不从心,无论如何,在那时和鬼的战斗还没有到彻底结束的时候,他不能就这么让鬼杀队追逐了多年的上弦鬼逃走,而且还是在恋柱和风柱才拼了命拦截住上弦之四那些棘手分身的情况下。
同样深知这一点的灶门弥豆子猛然推开哥哥,她想要让灶门炭治郎离开自己去追逃跑的鬼。
但是万幸的是,灶门祢豆子在阳光底下受到的伤的没有持续的恶化下去,阳光对她的伤害突然奇迹般地停在了那一刻。
这下,灶门炭治郎才短暂的放心下来,然后他回归了战场,斩下了上弦之四的真正本体,结束了这场战斗,继而再跑去帮助一个人在战斗的时透有一郎。
但是他到达时,对方已经解决了上弦之五。
灶门炭治郎佩服着对方并庆幸着战斗终于结束,不过霞柱看向他时,却显得特别在意他一直戴着的耳饰。
明明第一次见面时,霞柱根本就没有多看这耳饰一眼,为什么突然这么在意这对耳饰呢?
灶门炭治郎摸着重新变回孩童身躯的灶门祢豆子的头顶,奇怪道:“弥豆子,你知道我们家传下来的耳饰有什么特别之处吗?”
灶门弥豆子从他手下抬起头看了他一眼,摇了摇头,然后发出了又一声不明所以的“唔姆”。
灶门炭治郎笑起来:“也是呢,我也不知道。”
他好奇起来:“这副耳饰难道有什么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