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透有一郎还没找到两个弟弟时,心急火燎,那只兔子也拼命帮忙着搜寻方向。
但是当一人一兔到了溪边,就看到拼命寻找着的二个人正配合默契,你捡我丢的向溪里投石,也正是那噼里啪啦的石头落水声帮忙指引了寻找的方向。
二个人力的投石机工作专心,以至于无一郎和伊之助都没有心思去注意到后方多出来的人和兔子。
时透有一郎看到他们二个人没事,先是舒了一口气,然后上前一步,想要搞明白这接连不断的投石到底是怎么回事,而靠近后,他才发现无一郎和伊之助似乎并非玩闹,二个人都神情严肃,紧盯着水下漆黑的那一块。
那面水下是一堆石头山,密密麻麻的石块堆积。
时透有一郎手上提着菜刀,慢慢靠过去,他一脸狐疑道:“你们二个到底在干嘛呢?”
时透无一郎和嘴平伊之助被吓了一跳,回头看见是时透有一郎,二个人显而易见的同时放松了下来。
时透无一郎先回答了哥哥:“在埋鬼。”
他向鬼被埋的地方努了努嘴示意道:“就在那底下,挺大一只。”
他一边说,一边手上的捡递石头的动作没有停下,还好这周围地面上的石头足够,不然早已就所剩无几了吧。
时透有一郎被无一郎这云里雾里的回答弄得一头雾水。
嘴平伊之助手上动作不停,嘴上帮忙着补充道:“那该死的家伙淹不死,只能压着它。”
时透有一郎尽力联系起脑子里那些和鬼相关的记忆,他试图理解:“是鬼杀队的那个人说过的鬼吗?”
时透无一郎和嘴平伊之助同时点了点头:“对。”
时透有一郎一向认为自己的接受能力还好,即使现在他还是搞不太懂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毕竟无论如何,昨天还是在信誓旦旦说着不存在的生物,今天就直接出现在你眼前,不管怎么说还是让人感觉离谱过头了。
但是时透无一郎小腿上的伤让时透有一郎立刻就相信了这件事。
他先撕下来干净的衣角替无一郎包扎好伤口,又替换下伊之助的工作,力气更大的时透有一郎让伊之助像暂时休息一下,和无一郎一起互相检查一下各自的伤口,一起好好整理一下。
在两个人休息好后,那堆石头底下的动静已经将近没有了,时透有一郎便暂时停下来投石的举动,他们三个人一起观察着,溪水因为石块堆积的缘故已经渐渐从岸边蔓延上来,岸上的石块在他们的视力可见范围内也已经所剩无几。
时透有一郎先提议到:“我们现在先回去,万一不止这一只鬼,晚上待在外面太危险了。”
尤其是在无一郎身上还带着流血的伤口的情况下,人类血肉对鬼的吸引力正如米缸对田鼠,按无一郎对之前发生事情的讲述,时透有一郎根本不敢保证自己一个人真的能够对抗得了让无一郎和伊之助在一起时都吃了亏的鬼,更重要的是,对他来说,相比于伊之助他们提出的等到天亮移开石头杀死这只鬼,还是保护好二个弟弟更重要。
他继续提议道:“如果鬼一个晚上也淹不死,要等到太阳晒死才可以的话,明天早上我们再过来移开石头也可以。”
时透无一郎和伊之助点点头,于是有一郎背着无一郎,伊之助提着菜刀还有兔子,三个人匆匆赶回去了家里。
被嘴平伊之助一把拎着的兔子:所以说为什么我也要被带回去啊?
它看着伊之助另一只手上提着的菜刀,吞了一口口水,过去时那个人已经砍了萝卜,那砍了萝卜就应该不会再砍兔子吧?
虽然兔子我的确是去帮忙通风报信了,但是要先说好,兔子我可没想帮忙把晚饭也一起做了啊。
它提心吊胆的被这三个人一起带回来家里。
到了家里,锁好门窗,有一郎把无一郎安置好,翻箱倒柜找出砍柴时受伤用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