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伊之助为什么要和我们一起行动呢?”
我妻善逸还在睡觉,醒过来的二人和不用睡觉的弥豆子一起坐在檐角的阴影下闲聊,灶门炭治郎突然这样问道。
刚刚还在一直滔滔不绝介绍山上树木种类的伊之助卡了壳。
“伊之助家是以伐木为生的吧。”灶门炭治郎说:“就像我们家祖上是烧炭为生的,所以从小就会被告诉那些树种适合烧成什么样的炭火。”
“伊之助这么了解树木还有砍伐方式,一定也是家里人教你的吧。”
灶门炭治郎说:“既然有稳定的营生,为什么会选择加入鬼杀队呢?”
他垂下头:“我必须要把弥豆子变回人类,所以加入了鬼杀队。”
“伊之助又是为什么呢?”
嘴平伊之助没有说话,他戴的头套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灶门炭治郎只能听见伊之助闷闷不乐的声音:“都是因为笨蛋小弟。”
嘴平伊之助渐渐打开了话匣子,开始绘声绘色的描绘起来:“那家伙一直都是个笨蛋的样子,明明个头不大,却还要逞强。”
“一直都说什么一个人就好了,明明还有其他人在,他还是固执的不得了。”
“一直都觉得自己错了,结果还一根筋的坚持知错不改,简直就是个牛脑袋,果然他头发二边的那二个东西是牛角吧。”
伊之助说着说着就越来越火大:“天天说什么鬼吃用橡实做的东西,结果全是自己一个人吃了,他当自己是松鼠吗?野猪和鹿也受不了一天到晚吃橡子啊!”
“吃的肚子疼也是活该!”
“谁叫那家伙骗人!”
伊之助说着说着,声音不由自主的也随着心里的火气变的越来越大,把躺在被窝里的我妻善逸震的惊慌失措着爬起来:“什么?!地震了吗?!!”
被这插曲打断了接下来的话,嘴平伊之助接下来直到吃饭前就再没开过口了。
我妻善逸听着伊之助看见天妇罗也没有丝毫变化的心音,偷偷问炭治郎道:“到底怎么回事啊?伊之助他居然对天妇罗也毫无反应!”
灶门炭治郎只是摇摇头说:“我也不知道。”
“不过,伊之助他在自己的生气吧,虽然闻起来很愤怒,但是伊之助是在生自己的气。”
“只有生自己气的时候,才会有像腌姜菜一样的,又酸又辣的味道。”灶门炭治郎说。
“那感觉的确不太好啊……”
不喜欢腌姜小菜的我妻善逸这样说道。
而同样不喜欢生姜的时透有一郎看着面前案几上的清粥,又望了望装着粥白瓷碗旁边那碟腌姜小菜。
他偷偷抬起头,瞥了一眼双手叉腰,盯着自己的蝴蝶忍。
蝴蝶忍带着点冷笑问他:“怎么了?有一郎,我脸上有勺子吗?”
时透有一郎立刻低头,乖乖巧巧的拿起了放在一旁的勺子。
又老老实实舀了一口清粥,苦大仇深的拿起一片姜菜,横下心来,一起都塞进了嘴里。
他被生姜那股直冲天灵盖的味道刺激的差点就要一口气给吐出来,偏偏蝴蝶忍还在这里盯着他,于是最后还是硬生生给咽了下去。
“怎么样?这可是我亲手腌制的小菜呢。”蝴蝶忍笑眯眯的盯着皱着一张苦瓜脸的时透有一郎道,但是和那副和善的表情不同,她的语气暗藏威胁:“要是觉得不好吃也没关系,应该是味觉失调了,再吃一点点药就好了。”
她仿佛没察觉到时透有一郎显而易见的不情愿,只是继续笑着:“不用太担心哦,要是有一郎的味觉真的失调了,那么无论多苦的药都喝不出来吧,那就放心了呢。”
蝴蝶忍说:“既然这样就不用在意药的味道,可以使用那些效果相对更好的药材了。”
“只是像早上一样的小小份量,就可以抵得上三倍的效果呢。”
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