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村田走后,富冈义勇又一次晕了过去。
锖兔背上富冈义勇,真菰替义勇披上锖兔刚刚捡回来的三色羽织以保暖。
二个人一边走,一边商量着之后如何。
锖兔一锤定音:“鳞泷师傅一定不会乐意见到真菰你没吃人就自己决定去死。”
“但是如果我之后没能保持自我意识呢?伤了人的鬼就没有可信度了。”真菰扶着锖兔背后的义勇,问道。
“那我会盯着你的!”锖兔斩钉截铁道:“绝不会有机会让你伤人的!”
“如果真的有那一天,堂堂男子汉说到做到,我会像义勇他一样承担起男子汉的责任的。”
“嗯。”真菰微笑着说:“我想你一定会做到的。”
“毕竟是锖兔嘛。”她也斩钉截铁这么说道。
而锖兔背上的富冈义勇只是在半梦半醒中喃喃了两句。
……
在富冈义勇又一次醒来时,锖兔和真菰的身影已经不见了。
他又一次看见村田。
村田向他耸耸肩:“别看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不过你们的师傅,鳞泷先生他也来了,还带了个箱子,说是到时候你醒了就让你看着。”
村田好奇道:“这里面是什么东西吗?感觉好像一直有点声音传出来?”
富冈义勇摇摇头,伸手指了指杯子又指了指嘴,示意自己要起来喝水。
村田把他扶起来,给他喂了半杯水,说:“抱歉抱歉,都忘记你太久没喝水说不出话了,慢点,不要呛着了。”
富冈义勇的嗓子在水的滋润下慢慢恢复过来,还有点嘶哑,但是还是坚持着断断续续问道:“你知道……他们……都去哪里了吗?”
村田摇头:“不知道,他们是被鎹鸦叫走了。鳞泷先生应该也是。”
富冈义勇半闭上眼睛,说了声:“谢谢。”
村田摆手:“没什么。”
“不过,”他又犹豫了半晌:“应该不会有事吧。”
富冈义勇没有回答。
村田也没有继续这个话题,匆匆转移到别处了。
富冈义勇只是继续躺着,思绪慢慢回忆到了之前那次旁听过的会议上。
……
那是一年半前了……
当时富冈义勇被隐们带到了鬼杀队的主公面前,而富冈茑子被和他分开,去到了别处。
富冈义勇心慌于姐姐的情况,但是又不敢贸然行动,他担心自己的轻举妄动会影响到其他人关于姐姐的看法,以至于影响到最终的决定。
对富冈茑子能否存在于鬼杀队的决定。
富冈义勇在心里深深担忧着姐姐,面上却不敢流露出一点痕迹来。
他只是在心里默默祈祷着姐姐能平安无事。
然后他被人带到了那些人面前。
深深低着头,几乎都要触到地面的富冈义勇在那一刻听到头顶有一个声音响起:“你就是富冈茑子的弟弟吧。”
“是。”
富冈义勇回答道。
“那么,就让我们现在开始吧。”那个声音如此说道。
富冈义勇在这时也听见了姐姐的声音。
她就在自己旁边。
有个声音温柔的人问他:“作为富冈茑子的弟弟,可以麻烦你讲一讲有关于你姐姐富冈茑子是什么样的一个人,还有她怎么被变成鬼的事情吗?”
富冈义勇稳住身形,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放松下来,缓缓开口道:“我姐姐富冈茑子,她是……”
……
对于富冈义勇来说,富冈茑子是这世界上最好的人。
在失去了父母后,是姐姐茑子扶养他长大。
富冈茑子也失去了父母,甚至也没有比弟弟大多少,但是依旧独自一人撑起了家里的重担。
而富冈义勇一直记得那一天。
富冈茑子要结婚的前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