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说出的话吗?
锖兔先生你是不是弄错了什么?
人或者是训练的方法?
总而言之,那几天被训练得浑浑噩噩的灶门炭治郎脑子都显而易见的也不清醒了。
锖兔先生抓紧时间,狠狠对灶门炭治郎进行了他所谓的男子汉式斯巴达训练,终于在对于炭治郎来说如同地狱般的几天训练结束后离开了狭雾山,告别了老师和师弟,继续去往下一个任务地点。
这之后灶门炭治郎继续独自一人练习,当他再次见到锖兔先生时,正好也是春天到达时候,这次锖兔先生在树林里劈开不少树枝,围着巨石周围的树林密密麻麻搭了一圈花架,然后又带了不少还带着花叶的紫藤花的枝藤盖在花架上面。
于是等到了盛夏,灶门炭治郎练习劈开石头的林子周围已经是一片郁郁葱葱的紫藤花花海。
紫藤花的香气扑鼻,让灶门炭治郎的鼻子大饱嗅福。
然后便是锖兔先生第三次来到狭雾山。
这次,锖兔先生身边多了一个同样戴着狐狸面具的梅花衫裙的女孩子。
画着蓝色花朵的面具遮住了女孩的面容,两人一起迎面走来,灶门炭治郎只能看见她没有被面具挡住的头发,那头特别的头发格外引人注目,微微打卷的波浪般的发尾由水蓝渐渐过渡到浅白,披到肩膀上,好像悬崖边瀑布溅到底下泉眼激起的浪花。
这次锖兔先生做了介绍,灶门炭治郎才知道这位就是之前他一直提起的“真菰”师姐。
虽然锖兔先生之前提到过真菰师姐个体娇小,但是灶门炭治郎没想到,只比锖兔大一届的真菰师姐会比他小了这么多,她和变鬼前的弥豆子几乎是一样大小。
灶门炭治郎被告知自己要和真菰师姐一起对练时还犹豫了好一会。
然后他就被揍得一塌糊涂。
锖兔在旁边看着灶门炭治郎被揍得一塌糊涂,哈哈大笑了好久:“小看真菰的人都会被她好好教育一顿,不过被揍成这样的,哈哈哈……炭治郎,你这个男子汉真不像样啊。你能算是倒数第二惨的家伙了。”
那倒数第一是谁啊?
灶门炭治郎气喘吁吁地趴在地上好奇着,但望着只顾着幸灾乐祸的锖兔,他气到忘记问出来了。
不过在那次破坏同门情谊的嘲笑过后,灶门炭治郎就没再见到过锖兔先生了,后来与他一起实战训练的都是真菰师姐了。
和锖兔先生说到的一样,真菰师姐的速度,动作都远远在他之上,即使只用木刀,灶门炭治郎也很难躲过她的攻击,也根本抓不住她的身影轨迹。
甚至在最快的时候,如果不用上嗅觉,灶门炭治郎只能被动挨打,他用肉眼几乎都无法看到真菰的影子。
一场比斗下来,即使是木刀,甚至是真菰师姐控制住了力度的情况下,哪怕没有受任何伤,灶门炭治郎也常常感到身心都疲惫不堪。
但是在对练结束后,真菰师姐的讲解指导却详细生动,循循善诱。
灶门炭治郎在真菰师姐轻柔飘渺的声音中一点点深入领会到了呼吸法的核心。
的确是要在训练中领会,在实战中一次次积累经验,然后才能融会贯通,如此便运用到极致。
不过真菰师姐的训练如此有成效,灶门炭治郎也就更为之感到奇怪。
如果真菰师姐也和锖兔先生他们一样掌握了高深的呼吸法,那应该也和他们一样常常有猎鬼的任务才对,但是偏偏真菰师姐的时间更加空闲,无论什么时候,只要灶门炭治郎来到这里,她都站在树林里等待自己。
无论是早晨灶门炭治郎到来时,亦或是傍晚灶门炭治郎离开时,真菰师姐一直都待在这里。
灶门炭治郎曾经试图询问,但是真菰一直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时间流逝,灶门炭治郎的头发也渐渐从脖颈长到肩头,衣裳也渐渐破损,训练完了,整个人都狼狈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