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公公立即接过齐王手中的信,双手奉呈到雍帝面前。
雍帝接过信。
所有人不约而同地注目着龙椅上的帝王。
王党一派则是大石落定沾沾自喜,保皇党和其余党派的人则是忧叹连连和愁眉紧锁。
赢储则特意睨向顾淮舟。
哼,以为让父皇给他和颜清赐婚,让将军府站在他身后,就有资格争位了么?
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出身!
也配和他争?
赢储得意地冲顾淮舟昂了昂下颌。
顾淮舟只淡淡的瞥了一眼,就收回了视线。
倒是站在顾淮舟身旁的礼王,被赢储这副小人得志的模样,气得咬牙!
将军府一旦倒下,满朝文武便再也没有能同赢储作对的,他母妃娘家崔氏也不行。
若是那时王党提立储之说,东宫便是赢储的囊中之物了。
礼王想想就不甘心!
可又没有办法,只能死死瞪着赢储。
赢储鄙夷地扫了他一眼。
估摸着父皇也已经阅完信件内容,他收回视线,头也不抬道:“父皇,叶振南私通西南,形同谋逆,儿臣建议立即将他诛杀!还有那楚天河的野种颜清,也应当一并处死,甚至是四弟——”
赢储忽然转头看向顾淮舟,勾唇:“父皇,四弟曾与颜清母女在同一屋檐下生活,儿臣担忧他被颜清蛊惑,四弟他是我们大雍的皇子,绝不能被敌人利用,儿臣建议将四弟暂时关押到宗人府,待叶振南谋逆一案调查清楚……”
“啪!”
赢储正滔滔不绝,忽然脸上一痛。
竟是雍帝将手中的信狠狠甩在他的脸上!雍帝大发雷霆:“谋逆?宗人府?你倒是把所有人都安排好了,你怎么没安排安排你自己!”
“父皇?”
赢储错愕看向龙椅上的帝王。
难道他说错了什么吗?
雍帝怒道:“逆子!你好好看清楚信里写的什么!”
赢储心里咯噔一声。
他急急捡起滑到地上的信件。
只见泛黄的纸张上,满满当当都是:
我爱大雍!我爱大雍!
我爱大雍!我爱大雍!
我爱大雍!我爱大雍!
……
赢储:“?”
叶振南这时候站了起来,他冷冷地看向赢储:“齐王殿下,本将军不过没事喜欢书写对大雍的深刻情感,有什么错吗?怎么就成了和外敌私通的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