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壮汉听到这话,登时大怒,指着她说道:“死女人,我爸爸重病都不能动,怎么转移到我车上?难道我是傻子,还用你教吗?现在我弟弟车子开不了了,你们赶紧想办法。”
简安乐一听这也倒是个问题,毕竟车上有病人,而她又懂医术,实在是不能不管。
于是她扭头对傅靳说道:“我过去看看什么情况,若真是危重病人,那我们得帮着想法。”
傅靳听后却坚决反对:“不行,谁知道是不是有诈?别忘了这是哈路斯的地盘。”
简安乐自然也明白,他说得是事实。
但车上的病人是无辜地。
他们能用病人来算计她,但她却不能无视病人的生命安危而不顾。
“不管怎样,我得下去看看,否则这绝对是个大话题,我们不得不着道,见机行事。”
听到简安乐这话,傅靳忽然恨自己怎么就没有跟着学医,如此这个时候,他可以下去看。
但他根本不懂医,就算是下去,怕是也没有多少用,根本不会把脉。
简安乐不等他回应,再次说道:“现在大街上呢,应该不会有事,我下去看看,你看已经围观了很多人,我们绝不能坐视不管。”
她打开车门下
车,傅靳随即跟着下车。
黑大汉见他们下车了,伸手就要去拽简安乐的衣领。
他又高又大,就像黑塔一样,简安乐连他胳膊窝都不到。
傅靳在旁护着简安乐,岂能让他得逞?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他抬手将黑大汉伸出的胳膊打开,然后脚下一个螳螂腿。
黑大汉躲闪不及,就像一个大麻袋一样重重砸在地上,震得地面都抖了三抖。
这下黑大汉摔的不轻,闷哼一声,表情痛苦地扭曲在一起,半晌爬不起来。
简安乐和傅靳来到撞他们那辆箱式货车边,看到打开的箱门里面有个担架。
担架上果然是躺着一个老人,旁边还有两个亲属,都带着口罩帽子。
简安乐不觉拧眉,戴口罩?还是防护那种?
她直觉不好,拉着傅靳后退几步,然后从兜里摸出一个药瓶,倒出两粒药丸,一个自己吃下,一个给傅靳,让他赶紧吞服。
傅靳也不敢马虎,接过药丸吞下,下意识问道:“传染病人?”
简安乐没有说话,暂时还没有明确,她不能妄言。
这时车上陪伴的亲属哭喊道:“你们撞停了我们救命的车,现在怎么办?我爸爸快死了。”
简安乐出声反问道
:“是什么病?你们为什么戴着口罩?”
那人哭着说道:“我们戴口罩就是习惯而已,什么病,当然是重病,我爸爸要是死了,我会让你们偿命。”
这时候人群中有人说道:“这不是刚才在电视台做节目的华国中医师吗?好像在节目里侃侃而谈,很厉害的样子,你让她救你父亲呀。”
那人听到这话,跟旁边人对视一眼,俩人随即从车上跳下来,就要挟持着简安乐上车。
傅靳也不是吃素的,他三下两下,就将那俩人打趴下了。
“我们就是过来看病人情况,要你们动手动脚?”
“还有问你们病人什么病为何不说?若是传染性疾病,岂不是故意害人?要坐牢的。”
对于a国法律,他可不是不懂,这几天做了很多攻略。
在a国若是得了传染病的病人,故意隐瞒传染病事实,不跟医生及旁边的人说,让他们有效防护,若是造成传染,引发重大情况,甚至会被判死刑。
反正这个国家的刑法都是挺重的。
躺在地上那俩亲戚,这下都不敢说话了。
而先前那个被打翻在地的黑大汉也过来了,他没带口罩,不敢靠近车厢,只是远远地恐吓简安乐他们,
既然是医生,赶紧过去救治,否则人没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