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地说道:“你想破坏我的实验结果?喝了水,还管用?”
而后他挣扎着起身,走进里面,并关上门。
简安乐尴尬地站在那里,好久才无奈地坐到椅子上。
大约等了一个小时,古爷爷这才从里间出来,淡淡地问道:“乔老头又让你来拿什么草药?他最近中邪了,每天都来拿草药,你们爷孙俩是不是想把我这里占为己有,天天来烦我。”
简安乐也不回应,而是将乔爷爷写的草药单子送过去。
她顺便看了下古爷爷,脸色是恢复了,但是她总感觉他眉眼间还是有些疲乏之气,这不是劳累所致,而是身体虚弱所致,也就是说,古爷爷身体内可能毒素没有清除干净。
但简安乐知道自己道行尚浅,不敢妄下判断,而是想等着拿了草药回去跟爷爷说。
古爷爷没有察觉到她的神色不对,径直出门到山坡上挖草药。
挖回草药,依旧是让简安乐整理出来,然后才让她拿着走。
简安乐细致地做着这件事,断定古爷爷是个完美主义
者。
不过是草药,就算整理再整齐,也是入药,不会因为整理好,而增加药性。
再者就算是乱糟糟,说实话也不难看,反而有种凌乱美,而古爷爷非得指挥她一根根码得整整齐齐,一丝凌乱都不成。
简安乐整理完草药,等待古爷爷下一步指令,谁料却一直没有听到,她下意识去望。
竟然看到古爷爷双眼紧闭,陷入了昏迷中。
简安乐登时慌了,她忙给古爷爷把脉,脉象很不好,很乱很浮,这种脉象她不敢下结论,只能求助爷爷。
刘虎以最快时间将乔爷爷给送过来了。
经过乔爷爷一通操作,扎针艾灸,还有随后赶来的秦医生,给古爷爷挂点滴,古爷爷这才慢悠悠地醒来。
他看到简安乐还在眼前,不悦地拧眉:“你怎么还不走?这会子什么时候了?”
简安乐无奈地笑笑:“古爷爷,你昏迷了,我我才没走。”
“我昏迷了?怎么可能?”古爷爷语气中带着明显的不信任。
乔爷爷在旁叹道:“老古啊,你真以为你还是原来年轻的你呢?还冒险试药,差点把自己命给搭上了,若不是小简在你身边,你可真是很难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