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天意,否则便是逆天而行,怕是难保会有好结果。魏老板,来我们再来干一杯。”
他将自己和魏老板的酒杯又倒满了。
赵晓倩则把自己酒杯倒满了。
魏老板就算是再傻,也听出来了,傅靳话里的警告,顺我者昌,逆我者亡,不由心里哆嗦一下,感到了他身上散发出的无形寒意与压力,瞬间有些畏缩及恐惧。
傅靳先干了,他不得已跟着干了。
两杯烈酒下肚,魏老板只觉得开始脑袋昏沉沉,忙抱歉地解释自己不善饮,要醉了。
而他询问的问题,坐在旁边的女人是谁,却依然没有得到答案。
醉眼蒙眬中,魏老板再次望向赵晓倩:“这位小姐,该怎么称呼?”
赵晓倩看了傅靳一眼,正准备告知,傅靳却开口了:“魏老板酒力这么弱?要不给你换绵柔一些的国内酒,免得几杯下肚喝醉了,没意思。”
他这番话,分明是不想让赵晓倩说,才抢了赵晓倩的话。
赵晓倩也就不
再说了。
魏老板心里很是郁闷,怎么问个姓都这么难?
眼前的女人到底是不是赵晓倩?
如果是,那就是自己人啊,没理由不帮自己。
但如果不是,那今儿自己就完蛋了。
他又望向赵晓倩,还是不死心,试探着问道:“这位小姐能胜酒力吗?你要不要换?”
赵晓倩却声音坚决地说道:“我今儿来就是跟傅靳喝个痛快,自然是不会换酒,傅靳喝什么我就喝什么。”
魏老板很是无奈地叹道:“好吧,你们都不换酒,那我也不换了。”
他打定主意,喝醉了也好,反正他醉了就是睡觉,不会说醉话,也不会泄密。
三人继续喝酒。
魏老板自始至终也不知道赵晓倩叫什么,更不敢轻易向她求助,很快就喝得舌头僵硬。
而赵晓倩也扛不住了,但她脑袋还有些清醒,借着酒醉一个劲儿往傅靳身上靠。
“都他么地喝大了,开不了车回去,开开房……”傅靳其实很清醒,他来之前吃了解酒醉的药,那是他特特跟乔爷爷要的,就是为了应付推不开的酒局。
赵晓倩那颗激动颤抖地心,忍不住欢呼:“好,好开房,我俩一间,他,他一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