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女人是要好好疼。”
这话得到了傅母的支持,她开心笑道:“靳儿,你总算是长大了,知道疼媳妇了。”
傅靳得意地笑道:“妈,您儿子早就长大了,只是先前尊重您儿媳妇的强大而已。”
听着他们母子俩的交谈,简安乐心中有些焦灼。
傅靳送她去上班,就是担心她会偷偷去打胎,岂不是暗中也会派人盯着她?
想到这里,简安乐很是不爽,自己做什么需要他来干涉吗?
“傅靳,多谢你能听进妈的话,愿意好好宠我,但各人不同,你只需给我充分自由就好了。我上班这等事就不劳你送了,好像我是不能自理的小学生,让人窒息。”
傅母听到她声音里带着压抑,看了她一眼,而后向傅靳提议:“小乐不愿让送,就不送。”
傅靳没有回应这句,而是望向简安乐,盯着她的眼睛反问道:“窒息?何出此言?”
简安乐给了他一记懒得理你的眼神,然后拿起筷子吃着佣人端上来的早餐。
傅靳却不依不饶,他再次反问:“你认为有些事,
是你一个人就能拿主意的事吗?那是关系到双方父母,还有我的事,需要我们一起做决定拿主意,也就是说要商量着来。”
简安乐登时怒了,她记得她昨天警告过他,最好不要将怀孕的事说出去,否则后果自负。
“你不计后果?”她放下手下筷子,冷声反问。
胎儿在她体内孕育,怀胎十月,生下孩子,乃至将来养育等等都是她的事,她说了不算?
傅靳也是爽快回应:“当然,我自负后果。”
傅母在旁听的一头雾水,看两人神情,又觉得是大事,很是担心地询问:“你们聊什么?打哑谜?我怎么一句听不懂,什么后果?”
简安乐望向傅靳,用眼神警告他,你最好闭嘴别说。
傅靳却根本不接她的目光,从兜里摸出那根早早孕测试棒,放在桌上,推给傅母。
傅母一看就明白了,脸上露出惊喜的表情,但随即隐去。
其实,昨晚她就有种预感,简安乐可能怀孕了,毕竟是过来,对此有经验。
只是她知道现在年轻人忙着搞事业,对孩子总是没那么早要。
所以她看破并没有说破,只当是不知,但心里也是很忐忑,不知简安乐如何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