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那些小报记者都在瑟瑟发抖,生怕揭发到自己头上。
简安安一看形势不对,扬声说道:“你们不要走,我钱加倍,让你们报道豪门世家怎么欺负我们这些小公司。”
简安乐扫了一眼那些在做心理斗争的小报记者,而后开口问道:“你们还有职业道德及底线?简安安刚才的话,你们若是还留下,就算自己本身职业干净,从此也塌房了。作为记者为钱出新闻,是不是记者证也该被吊销了。”
“更何况你们一个个自己曾经做过什么,心里没数吗?还敢来傅家蹦跶!”
最后一句话,将剩下那些小报记者全给说得面露惶恐之色,回过神来,个个逃不迭。
简安安一看自己请的小报记者都跑了,气得那张本就血痕狼藉的脸变得更狰狞可怕。
简安乐则勾唇笑道:“别担心,你想请记者是吧?我给你请主流媒体的大记者来。”
而后她冲着大门外,扬声喊道:“各位电视台,门户网站记者,大家可以进来了。”
应声而入,又是一群扛着长枪短炮的记者及媒体人。
简安安见状几乎要疯了。
她要得是能歪曲事实的小报记者,而不是那些正规记
者。
“好啊,简安乐你这个蛇蝎女人,果然是做鸿门宴的局,想要害我,你你,太……”
简安乐勾唇反问:“是吗?既然是鸿门宴,那你走呀?你请的记者走了,你也走好了。”
这下简安安彻底没话说了,她怎么可能走?
今晚既然是谈将简氏公司要回去的事,走了,简氏还怎么拿回去?
求救似的,她很是不满地望向简父,让他赶紧帮忙说话。
简父却暗自嘀咕,今儿形式不妙,看简安乐的反应,应该是早有准备,如今看来简安安还不是她的对手,又完美破解了计划,若是他出手,岂不是自寻死路?
于是简父却只当没有看到,只是静静地观望着,反正她知道简安安不会离开。
简安安见爸爸都不给自己出头,更是没了气焰,只能落下风。
她却不甘心地冷冷一笑:“正事还没有谈,你就让我走,难道只是做样子说假话?”
简安乐反唇相讥:“既然如此,就别说什么鸿门宴,都进来吧。”
说完,她转身走进屋里。
简安安等人也跟着走进去。
傅父傅母只是冷眼看着简家三人,并没有跟他们打招呼,更没有给他们让座。
傅庭则在
旁招呼那些记者们,并让管家给他们准备凳子。
简安安一看他们被无视了,脸上表情更加难堪,索性自己径直走到沙发上坐下,并示意简父简母也跟着坐下来,他们可是跟傅家平等的人,不能像那些记者一样坐方凳。
谁料傅母冷冷地开口了:“让你们坐了吗?我傅家的沙发可不让那些心怀鬼胎的人坐。”
简安安愤怒地望着她,反问道:“简安乐请我们谈事情,难道让我们站着跟你们谈?这都什么社会了,还想摆出主子的派头,让我们站着跟你们谈?我们都是一样平等的人,不能因为你们有几个臭钱,就显得比我们高贵,不把我们当人看。”
这话既是回怼傅母,也是说给那些记者听,暗示他们被不平等对待了。
可那些记者谁也没有理睬,只是静静地架着长枪短炮记录着。
傅母嗤笑一声:“贼人有贼心,你想多了。难道召开记者会的人站在主。席台上就是主子?”
管家这时拿来三个方凳,请简家三人坐到方凳上谈。
简安安一抱胳膊哼道:“凭什么不平等对我们?除非傅家人也坐方凳,否则我们就坐这。”
简安乐开口笑道:“我们
是在自己家里,当然要坐在自家沙发上,请你们来谈事,你们却带着居心叵测那些小报记者,可见你们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