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为是针对自己的。
她下意识扭头去看,并第一反应是,她应该抢先去拿到司马杨说得重要证据。
结果却忘记了脚下的机关,转身回踩的时候,脚底下那些小米粒,送她滚下了台阶,滚出老远,看的司马杨不觉勾唇笑了。
害人就是害自己。
他扬声问道:“白薇薇,你摔死了没有?挺牛逼,自己设下机关,把自己给害了,活该。”
假白薇薇被摔得鼻青脸肿,全身多处擦伤,又听到他的话,就知道自己中计了。
登时又气又急,一口气没上来,晕死过去了。
而这时傅母跟那几个年老佣人出现了。
司马杨背着傅靳安然走下楼梯,很是关心地问道:“辛姨,你们没事吧?”
傅母摇头叹息:“多亏你让人出手搭救,否则我们今儿就交代了。哎,你辛姨我也是在商界混了大半辈子的人,竟然栽到一个小丫头手里,这真是……”
司马杨忙安慰她:“辛姨,她有心算计,自然是防不胜防。其实,我一直在派人暗中监视她,今天的事,没有提前告诉您,也是为了更逼真,不会引起她的疑心,以为计划得逞。”
而后他让
人将傅母及傅靳等人带走了。
假白薇薇醒来,看到自己躺在佣人房中的地板上,而司马杨站在窗边,正望向窗外,她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惊声问道:“我三哥呢?辛阿姨他们呢?”
司马杨回过头来,冷笑反问:“你终于醒了,难道不应该问你吗?就凭你在楼梯上撒了小米,我就敢说是你放火。”
说到大火,假白薇薇又想起一件事:“火已经灭了?”
司马杨沉声说道:“这别墅做了防火设计,你纵火也不会烧进别墅里,只是会从开着的窗户里进来烟雾而已。外面东西烧完了,自然就会熄灭了。”
听他说得如此云淡风轻,假白薇薇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好像一切尽在他的掌握中,而自己就是那瓮中鳖,却浑然不觉。
“只有你一个人在这里?”她惊恐询问。
司马杨淡淡反问:“不然呢?莫非你还给旁人打了电话?对了,我都没顾得报警,你竟然也没有报警?发生这么大的事,你却不报警?辛姨他们莫名失踪了,也不报警?”
假白薇薇听到这番话,再次确定自己猜想,她苦笑问道:“那你为什么不报警?傅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