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人鬼不鬼,多少次命悬一线。最后,我又得到了什么?”
“话不能这么说。”
“那要怎么说!你,唐景渊,高高在上,唐家小三爷,走到哪里,大家都要敬你三分。你又怎么会明白我的痛苦。你看看我现在的样子,但凡出现在别人的视线里,他们都只当我是个怪物。你懂那是什么滋味吗?”
唐景渊抿紧了唇,没有接话。
“你看看
你,名利双收,成家立业。我呢?我妹妹现在不过是想赚点钱给我治病,让我们兄妹俩过得好点,她做错了什么?”
“赚钱可以,那也应该用正当的手段。”
“她哪里不正当了!那些人出意外,关她什么事。居然连涉毒这种可笑的理由都敢往她身上扣,你见过谁大张旗鼓在茶馆散货。我只问你,他们说露露涉毒,有直接证据吗?是在茶饮里查到了毒,还是在她身上搜到了货?”
唐景渊拧眉,茶饮里的东西,并不在现有违禁药品的行列内,是新出现的。
“都没有。既然这样,他们凭什么把我妹妹关起来,甚至连探视都不准。如果我现在不是坐在轮椅上,那些人哪里敢这样对待我们兄妹。说白了,就是爬得不够高。”
“你放心,不会冤枉她的。如果没问题……”
“唐景渊,你摸着良心问问,如果现在被关的是陆安宁,你还能坦然说出这些话吗?”
唐景渊哑然,下意识捏紧了茶杯,茶室里陷入死一样的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