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安宁惊住,强忍住心里的不适感。
安离摸着白跃的脉,开始和他聊了起来,问了他的基本情况,平时会出现的状况。
据他所说,这些伤,大部分都是在那次执行任务中落下的。当时,他的身份被发现,这才遭到了非人的折磨。
他言简意赅,陆安宁还是从那些简单的词句中感受到
了当时的艰险。
难怪,那晚唐景渊回来后,会有这么大的感触。
“体虚,多梦,肝气亏损,需要好好养着,不能操劳,更不要胡思乱想。”
直到开始检查腿,安离才拿出一个针包。当她当众打开时,白露被摆在上面各式各样的针吓得叫出了声。
“你要干什么?”
安离一手捏着足足十公分的银针,消毒后正准备给白跃下针,被白露贸然打断,她不悦地皱紧了眉头。
白露护在白跃面前:“我让你给我哥治腿,你什么都没说,也不开药,就直接给他扎针了。你是故意的吧!你到底有没有认真给我哥看病。”
三人像看白痴一样看着白露,陆安宁呵斥一声:”白露,你不懂就让开,别耽误教授的时间。”
“就算是教授,那也不能随便就扎针。这样,你们给我写个保证书,确保扎了针以后,我哥能好。不然,我是不会让你们胡来的。”
安离明显不悦,斜眼看着白露:“你在质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