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竹屋内,弥漫着淡淡的清香。
南宫玅开玩笑得朝肖易寒抛去一个媚眼道:“不如…找个男人给他补一补?”
肖易寒的小脸蛋瞬间涨得通红,美眸中满是羞涩与无措,但碍于傅芹在此,不好发作,只得默默低下头,将脸深埋下去。
傅芹听闻此话,脸色则是变得十分严肃,严厉地剐了南宫玅一眼,示意其不要得寸进尺。
肖易寒见傅芹表态,这才用手轻拍其手背,害羞地低声道:“多嘴。”
南宫玅被她这么一拍,立马回忆起某些事,她猛地站起身来,转身就要朝屋外走去,并顺手拉住肖易寒,兴奋地说:“哎呀!我才想起来,今天是这届诸州大赛冠军的迎新仪式,他和你一样也是清虚境初期,怎么样,要不要一起去凑凑热闹?”
肖易寒摇了摇头,平淡地说道:“你去吧,我没什么兴趣。”说完,她挣脱了南宫玅的手。
南宫玅眨了眨眼,看向傅芹,见她点头允许,这才快速窜出了房间,往那广场赶去。
肖易寒静静地坐在一旁,望着南宫玅离开的方向,听着她渐行渐远的脚步声,当确定南宫玅已经走远之后,她才转过头来,与傅芹四目相对。
瞬间,一股微妙而又尴尬的氛围弥漫开来。
傅芹率先打破尴尬,脸上的神情不再如对待南宫玅那般严肃冷峻,取而代之的是用一种无比温柔的目光看着肖易寒。
她轻轻伸出手,抚摸着肖易寒的头发,柔声安慰道:“你父母的事就莫要多想了,你母亲也有自己的苦衷,你就让他们自己解决吧;你来傅姨这就安心住下,好好调理下身子。”
听到傅芹的话,肖易寒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悲伤。她微微低下头,轻声说道:“谢谢傅姨的关心,其实我也明白这些道理只是”
傅芹看着眼前懂事的肖易寒,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怜爱之情:“你和你母亲长得真像,一副美人胚子,只可惜遗传了你爸那副虚弱的身体。”说着摇头叹气道。
肖易寒勉强挤出一个微笑,换了个话题继续说道:“傅姨还是那么漂亮,南宫叔叔呢?我好久没见过他了。”
傅芹眼神忽变暗淡,犹豫了片刻后,最终还是轻轻摇了摇头,叹息着说:“我也不知道,他六年前说出去一趟,就再也没有任何消息了,也不知道到哪鬼混了。”说完,傅芹的眼中流露出一丝无奈和释然。
肖易寒吃惊道:“啊?这…南宫叔叔没事吧?”
傅芹平静地回答道:“嗯,没事,他留下的灵牌还在。”
说完,傅芹从桌上拿起一只空茶杯,并斟满了茶水,然后轻轻推向身旁的那个空位。
傅红雪在完成这个动作之后,肖易寒眼中的疑惑之色更浓,但还没等她开口询问,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清脆的敲门声。
咚咚咚!
连续三下有节奏的轻敲,声音不大却很清晰。
傅芹嘴角微扬,露出一抹笑容,随即起身说道:“花姐,咱们都这么熟悉了,就不用这么拘谨啦,快进来吧,屋里没别人。”
话音刚落,只见房门被缓缓推开,一位美艳动人的妇人探出半个头来,眼神充满好奇地打量着屋内的肖易寒,轻声问道:“小傅,这是?”
此时,肖易寒也转过头去,目光恰好与那位只露出半个脑袋的美妇相对,肖易寒有些惊讶地看着对方,又看了一眼傅芹。
傅芹则热情地向美妇招手示意,让她赶紧进屋,接着一脸自豪地向她介绍道:“她是元州肖氏,肖彩的女儿,肖易寒。”
…
广场中央。
天地突然发生剧变,狂风怒吼,电闪雷鸣交加,乌云密布翻滚如潮涌,仿佛世界末日即将到来一样。各种奇异罕见的景象频频显现,让人不禁为之惊叹,瞠目结舌。
方圆三里范围内的奇异现象似乎都以有灵为核心开始向外扩散蔓延开来,天空之中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