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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那副痞痞的模样，只不过，漆黑的眼眸之中，多了几分坦诚。
姜怡手指下意识蜷起。
“看够了没。”整整过去了一分钟，霍燃再次开口，“你到底嫁不嫁？”
姜怡这才从霍燃的脸上，收回视线，眼角的余光落在他刚刚端给她的那杯水上。
视线再次停顿。
白色的瓷杯上，印着一个卡通动漫人物，名叫月野兔。
曾经有段时间，姜怡还挺迷这部动画片的，甚至还买了很多水兵月的周边贴画，贴满了课本和书桌。
姜怡有点懵，手指下意识的从杯壁上划过，她不知道霍燃的家里，怎么会有这种女孩子才会喜欢的东西的。
视线不由得往饮水机的方向看去，果不其然，她看到了夜礼服假面。
一个同款的杯子，放在饮水机旁，只不过上面印着夜礼服假面。
在动漫里，他们两个似乎是一对。
每次月野兔遇到了解决不了的问题时，夜礼服假面总会如期而至。
姜怡突然有了一种很强烈的预感，那个杯子，是霍燃的。
像是为了印证她心里的猜想，霍燃站起来，走到饮水机旁，给自己倒了杯水。
很快，他又端着水杯，坐在姜怡对面，“所以，你考虑好了吗？嫁不嫁？”
仿佛有什么，从这一刻开始，变得有些不太一样了。
姜怡一瞬间脑子变得很乱，仿佛有什么念头，在脑海中一闪而过，她想要抓住，却终究还是迟了一步。
姜怡脑子昏昏沉沉，不敢在大脑不清醒的时候贸然做决定，于是轻轻摇了摇头，“不嫁。”
霍燃的眼底滚起一层暗影，“姜怡，这次拒绝我的理由又是什么？嗯？”
他忽然用手指，捏住姜怡的下颌，强迫她抬起眼眸看着自己，“一连拒绝我四五次，姜怡，在你眼中，我是不是不要面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