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惊惧不已,如坠冰窖。
也不清形势的人,趁着酒劲站起身,大声呵斥着不断靠过来的宁古军士。
士卒也不和他们多说,只管挥舞手中兵器,将他们一一打翻在地。
牙被抡掉了几颗,众人立刻老实了。
“别过来!”宇文泰暴喝一声,“你们殿下在我手里,莫要逼我!”
王三春闻言,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嘴角露出一丝不屑的冷笑,却并未下令停手。
宇文泰见状,顿时心凉了半截。
难道说,宁古郡王对此真不知情,而是这大汉临时起了歹意?
王三春环顾四周,默默计数:“宇文家、长孙家、诸葛家、裴家、周家嗯,不错,都到齐了。”
宇文泰见王三春如此,心中更加狂怒:“逆贼,你当真以为老夫不敢弑杀皇子吗?”
王三春不以为然地走到桌案旁,拿起一壶酒,仰头灌了几口。
而后随手将酒壶扔在地上,不屑地说道:“要杀快杀,别婆婆妈妈的,杀了他老子正好清静。”
宇文泰先是一愣,随后崩溃大笑。
“哈哈哈哈哈!”宇文泰单手持剑,另一只手擦了擦笑出的泪花,“殿下,您看看,这就是你最信任的亲卫?”
“毫无识人之明,你这人也配为藩王,我宇文泰一世英名,今日竟要毁在你这昏庸无能的王爷手中!”
秋白闻言,缓缓抬起头,目光古怪地看了他一眼,嘴角露出一丝耐人寻味的笑容。
“不对!”宇文泰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惊呼道,“你不是宁古郡王?”
或许是死亡激发了他的潜力,宇文泰此刻竟头脑意外地清醒。
若宁古郡王真是一个连属下都控制不了的废物,他又怎会如此淡定从容?
回想起秋白等人入城时的种种细节,他越发觉得此人的表现,根本就不像是一个皇子。
“你到底是谁?宁古郡王在哪?他在哪?”
宇文泰状若疯魔,歇斯底里地怒吼道。
“本王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