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给了一些银俩打发出府了。如今不知去向。”帝师答。
“我记得费石信和费石寿两兄弟,各有三个儿子。他们与末儿熟悉吗?”裕皓晨再问。
费石寿与费石信是帝师的大儿子和二儿子,分别任府宰和郡执,因常年都在驻地任职,所以彼此很少见面。
当下听裕皓晨提起,帝师不禁面露思念之色,说:“那两个儿子和六个孙子呀,我都很少见着,更别说末儿了。记得末儿8岁生辰那年,正好王上命石寿和石信两兄弟回京述职,他们才各自带了家眷和三个孙子回家聚了一次,与末儿也就见了那一面。”
“那便好。”裕皓晨看着帝师的眼睛,无比认真地说道:“我想还帝师一个沫儿,请帝师像对末儿一样宠她爱她。并且,我要娶她,封她为后。”
“什么?”帝师惊得睁大了一双老眼,说:“请恕老夫不明白主上的意思。末儿已过世,主上如何还老夫一个末儿?又如何能立一个已死之人为后?”
“帝师附耳过来,且听我说”裕皓晨说着,警惕地看了看四周,对空中打了个响指。
墨衣听到响指,迅速安排暗卫布防,保证距裕皓晨周围方圆百米内无人。
又过了片刻,裕皓晨才附在走近身边的帝师耳旁,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了自己心中所想。
帝师听得频频点头,脸上表情则是喜忧参半。
裕皓晨见帝师脸上难掩忧色,便道:“帝师还有何虑?”
帝师犹豫了一下,问:“这女子到底是何许人?她原本的家庭和父母呢?”
“她的身份,暂不便泄露。况且她现在失忆了,我要保护她要娶她,就必须给她一个新身份。”裕皓晨无比慎重地看着帝师的眼睛,认真地说:“让她成为您的孙女,这个身份再合适不过。”
“主上可有此女画像?”帝师无奈地问道。
“何用?”裕皓晨挑了挑眉,不答反问。
“末儿每年都有一幅生辰画像。主上欲让她以末儿身份入府,我便须提前做些准备。”帝师答道。
“老师想得周到,学生谢过。”裕皓晨听帝师如此言语,已知晓他意图,说:“画像暂无。但回程尚需时日,在您老到家之前,我必遣人将画像送到。”
“这便好。那老臣告退,即刻回去准备。”帝师说。
“好。”裕皓晨回答,又亲自将帝师送至门口,叮嘱道:“此事切不可露出破绽,更不能走漏风声。”
“嗯。”帝师注视着裕皓晨的眼睛,慎重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