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女们的心中同时冒出这么一个念头。
秦霄见把气氛压得差不多了，对已经六神无主的三皇子说道：“三哥打算怎么跟我好好说话？”
三皇子眼睛一亮，连忙高喊：“本殿……不……我愿意赔偿六弟的损失！”
“赔偿损失？”
秦霄手中长刀噌的一声与地面摩擦，火花乍现，“这么说来，三哥的命是不打算谈喽？”
三皇子惶恐回道：“谈！谈！我谈！”
“我愿用财物在六弟这换取性命。”三皇子身体打了个哆嗦。
秦霄左手把刀插在地上，伸手，摊开手掌，“拿来。”
三皇子愣了下，随即在身上摸索，最后拿出厚厚一叠银票，“六弟，我身上就只有这些了。”
秦霄接过银票。
右手长刀指着三皇子的衣服，道：“脱了。”
“秦霄！士可杀不可辱！”三皇子咬牙怒吼，眼神却依旧慌乱。
“脱了！”
秦霄眸光凶狠，横刀指着婢女们，道：“妳们都转过身去。”
婢女们照做。
三皇子脸色通红。
最终在明晃晃的刀尖前除去衣服，只穿着白色的四角短裤，站在碧波院中央。
“把你腰上的玉佩给我拿来！”
秦霄接过腰佩，抬脚踹在三皇子身上。
后者惨叫一声，倒在地面哀嚎。
“闭嘴！”
三皇子瞬间没声。
秦霄收起玉佩，蹲在三皇子面前，用刀面拍着他的脸颊，缓缓说道：“你可以滚了。”
“谢六弟！谢六弟！”
三皇子慌忙起身，捡了衣服颠颠撞撞地朝碧波院外跑去。
“等等。”
三皇子顿在原地。
“我叫你把衣服拿走了吗？”秦霄嘴角擒笑，“把衣服放下。”
“秦霄！”
三皇子咬牙，浑身发抖。
“考虑清楚，是想把衣服留下，还是把命留下。”
“好！”三皇子眼眸恨意翻涌，果断抛下衣服，向外走。
“三殿下，救救我们！”
“三殿下，救命！”
……
婢女们见状，纷纷上前，想要拉住三皇子的衣角。
“给我滚！”
却被三皇子无情踹开。
盏茶时间。
碧波院外远远传来三皇子的声音：“秦霄！给本殿下等着！这事，我们没完！”
秦霄不屑地笑了笑。
就这脾性，除去背景，来多少次，老子能虐你多少次。
转头，望着挤在一堆瑟瑟发抖的婢女，秦霄嘴角浮现一抹冷笑。
他把脚边的长刀挑到众婢女面前，轻声说道：“三炷香时间，妳们之间只能活一人。”
“三炷香后，多一人站着。”
秦霄顿了顿，眸光平静，却语调凶残地说道：“皆死！”
话音刚落，婢女们的眼神瞬间变了。
慌张、激动、平静、思索，暴戾……
“姐姐，妳干什么？”
“住手！”
“贱人！妳居然敢偷袭！”
啊——
“救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