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在用死气淬炼肺脏时再没有污血喷出。
“嘶！”
深吸了一口气后，他感觉整个人都舒畅了许多。
最近咳嗽也变少了，身体也有了力气，用他自己的话讲，就是癌细胞起码被喷出了一半。
看到房间内满墙的斑驳，陆森决定该收拾一下了。
他走出酒店买了把铲子，用了小半天的时间把那面墙壁都铲了一遍。
当客房经理跟着他进入房间时，几分钟都没有说出话，她以前就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事情。
“咳咳，那个，张经理啊，其实我是个美院的学生。”
张经理此时已经没办法管理自己的表情。
“所以呢？你是搞壁画的吧？”
“咳咳，嗯，差不多吧，灵感一来就在墙上画了些东西，不过你看，我已经都铲掉了！”
“大哥，你是只铲了画吗？我们的壁布呢？”
“呃……那个，有些老旧了，颜色也太暗。”
张经理双拳紧握又跺了跺脚，对跟着她的领班说道：“报警！”
说完，她转身就走。
“哎呀，这么点小事不至于吧！”陆森赶紧满脸堆笑，一阵紧凑的小碎步跟了上去，“我赔，我赔还不行吗？”
最终，一番讨价还价之后，陆森还是赔了1600，并被要求立即搬出酒店。
当他拎着书包走出酒店大门的时候，张经理对着前台接待员吼道：“拉黑，立即拉黑！”
“哎！连个容身之处都没有了。”陆森显得有些沮丧。
“对呀，治愈情绪的只有美食！”
他像是又抓住了救命稻草，把书包往身后一扬，大步走向了那家自助餐厅。
一个小时后，陆森垂头丧气地走了出来。
“这餐厅怎么这么忙啊？等这么长时间都没有位子。”
一个人在马路上晃荡了半天，陆森觉得，哪里都没有医院好，那里从来都不会拒绝自己。
“算了，就去医院吧，身上的死气也不多了，正好补充一下。”
陆森打定主意，叫了辆出租车，直奔北疆十一区二院。
在肿瘤科一番进补之后，陆森虚弱地坐了下来。
“这修炼了一个月了，咳嗽也少了，不知道我的肺癌现在是什么程度了。”
他在心中暗自揣测：“会不会从晚期退回中期了？”
陆森一拍大腿：“对了，再找陈主任去检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