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主都这么说了,白胭没办法,闭着眼往他身上跳。
孟鹤川的手臂穿过她的膝盖弯,轻轻松松将她托起,“不用妄自菲薄,你很轻的,白胭。”
男性浓稠的荷尔蒙喷薄而出。
白胭趴在他的背上,再次感受了方才把自己鼻子差点撞歪的硬邦邦的感觉。
距离隔得太近了,她甚至能看到孟鹤川脖颈后侧淡青色的血管。
“搂紧了。”
清洌的嗓音从前头传来,孟鹤川虽是背着她,但也只是绅士地用手臂去托住她,尽量减少两人之间的肢体接触,“我赢了,你照样能吃鸭腿。”
陆寄礼没听见他们说什么,滑到旁边,“阿胭妹妹——”
他抬手在喉咙的位置做了一个抹的动作,“偷偷告诉你,这里是男人的死穴,你勒着他,待会我们就赢定了!”
白胭忍不住笑,“各就各位,预备——”
‘开始’两个字白胭是靠着孟鹤川的耳朵旁说的,声音不大。
等陆寄礼反应过来的时候,孟鹤川已经滑出去两三步。
“好啊你,你们队里的都是癞子吗?上梁不正下梁歪!”
他溜冰的速度很快,即便背着白胭也毫不吃力。
风从白胭耳边呼啸而过,白胭双脚离地,在孟鹤川背上,颇有种御剑飞行的感觉。
她用余光瞥见追上来的陆寄礼,兴奋开怀,“快走,陆队长追上来了!”
一来一回,孟鹤川背着白胭再次率先冲线。
陆寄礼不乐意,追着回到就要揪着白胭算账。
白胭好说歹说,答应去旁边买串糖葫芦赔罪,这事才算了。
等白胭跳着脚从外圈买了糖葫芦回来后,孟鹤川才问她:“你的溜冰鞋怎么只穿了一只。”
白胭同陆寄礼一人一根糖葫芦我在手里,有些报赧,“我没溜过冰,怕两只穿了会摔倒。”
陆寄礼在旁咔哧咔哧地啃糖葫芦,闻言凑过来,“阿胭妹妹,搞了半天,你不会溜冰啊?来来来,让咱们的孟总工教教你!孟总工开飞机第一名,溜冰耍赖也第一次。”
说完三下五除二把糖葫芦给吃完了,一拍手,脚一蹬,转身溜到冰场的中央去做花蝴蝶了。
白胭尴尬地与孟鹤川两个人对视着,手里的糖葫芦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
“孟总工,你同陆队长一起去玩吧,我现在会穿鞋了,一会我就扶着栏杆在边缘看别人是怎么溜的就行。”
孟鹤川低头看了眼她脚上穿好的那只冰鞋,“你的鞋带绑错了,你那样绑绑不紧,容易滑到一半就脱脚,很危险。”
他抬了抬下巴,言简意赅地发出指令,“你坐下。”
白胭乖乖坐下。
孟鹤川弯腰拿起另外一只鞋,半屈蹲在白胭面前,“脚抬起来。”
白胭脸微红,连忙拒绝:“孟总工,你示范一次给我看,我自己就懂了。”
孟鹤川拉了袖子,神色如常,“冰刀鞋本来就不好穿,经常需要相互帮忙穿上。”
他这么说,白胭不好再坚持,将脚抬了起来。
他用膝盖夹住了冰刀,手指灵活地替她逐根拉进鞋带,到了扣子的地方先系一截,然后再将鞋带从下往上绕,依次绑好。
另外一只脚也重复了一样的步骤。
鞋子穿好,孟鹤川示意白胭站起来。
脚上陡然套了个细细窄窄一条缝的冰刀,白胭不敢站。
“你抓着栏杆,慢慢站起来。”
白胭挪动着屁股到了栏杆处,尴尬地抬头,“我手里拿着糖葫芦……”
如果没有两只手都有握住的支撑点,她是绝对不愿意站起来的。
“要不你先去玩吧,我自己一会再试试……”
“给我。”孟鹤川伸手。
白胭眨了眨眼睛,望着自己面前宽厚的手掌,不知怎么的,脑子一抽,直接将空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