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贵姓?”闵悉忙问,这难道不是得来全不费工夫吗?
“我姓格里利。”格里利说。
“格里利教授您好,我叫闵悉,是一名植物爱好者。您是生物学家,肯定见过很多植物吧?我听费尔南多男爵说,欧洲从新大陆带回了很多新物种,不知道您见过多少?”闵悉说。
格里利教授说:“见过一些,科英布拉大学里就种了不少。”
闵悉激动起来:“那我可以去参观吗?”
格里利教授说:“你想去的话,当然欢迎。”
闵悉想了想,好像最近没空啊,这周答应了卖猪肉的,要去骟猪,下周不休息,那得下下周才有空了:“教授,我半个月后才有空,到时候不知道您有没有空,我想请您给我当向导?”
“我给您写一个地址,您什么时候有空,就来找我,我陪您去参观。”格里利教授很好说话。
“那就这么说定了,谢谢教授!您等我一下。”闵悉赶紧起身,去后面的烤炉里拿出一些蛋挞,装了两盒,出来送给格里利,“这是送给您和那位教授的。”
“这多不好意思,多少钱?”格里利教授笑着说。
“不要钱,这是送你们的。在我们中国,像你们这样传道授业解惑的老师是最受人尊重的,您愿意收下我这点小心意,是我们的荣幸。”闵悉把盒子推到他面前。
格里利教授说:“其实我倒是有件事想麻烦您。”
“您说!”
“我看您那狼桃长得格外大个,就是还没有完全成熟,可否等成熟之后,给我留一个最大的,我想用来培植更大个的品种。”格里利教授说。
这样的好事闵悉岂能不答应,专业的人干专业的事,肯定比自己更合适:“好啊!还有番辣种子我也给您一些吧,希望教授都能把它们培育出更大更好的品种。”
格里利教授疑惑道:“番辣是何物?”
“就是阳台上种的另一种植物,也是新大陆来的,它是一种香料,不过口感是辛辣。”
“辛辣的香料也有人吃?”
闵悉点头:“当然,酸甜苦辣咸是我们中国的五味之一,做菜也少不了它呢。”
“那好吧,都交给我,我帮您培育看看。”格里利教授答应下来。
闵悉都快要高兴死了,今天真是一个巨大的意外收获啊,没想到云霁的算盘还能带来这样的好处。
他们聊得火热的时候,云霁和博伊尔教授聊得也还算投机,主要是博伊尔教授求知若渴,他到底是数学家,只要云霁把运算规律一说,他就懂得如何运算了。
但还是缠着云霁把珠算口诀全都背给他,毕竟他不光是自己要用,也想推广给普通人用。
所以当闵悉这边聊完,那边还在记珠算口诀呢。
闵悉知道,珠算未必能在欧洲推广开来,毕竟中国人的思维逻辑和欧洲人的还是有差别的,也许欧几里得算法不如珠算简便,但它的逻辑性更强,适用范围更广。
闵悉便跟云霁说:“七哥,你跟教授请教一下他们所用的算法吧。”
云霁回头看着闵悉:“可我也用不上啊。”
“我们用不上,拿回去总有人用得上的,你们读书人不是老说什么彼之长短什么的。”闵悉说。
云霁笑了:“是取彼之长,补己之短。你说得有道理,那我问问。”
云霁便跟博伊尔教授说了想学习欧洲现有的数学算法,博伊尔教授说:“我对这方面确实有所研究,你要是感兴趣,我把我的研究成果抄给你一份。”
“好,谢谢教授!到时候我去你们学校找您。”云霁忙不迭答应下来。
闵悉听完,知道还得让云霁赶在离开拂朗机之前把数学教授的内容翻译过来,不然要是有什么不懂的地方都没法翻译,那不是白搞了吗。
或者自己努力一把,表示有兴趣,再去学习翻译?毕竟自己学的数学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