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蛋,这还真是应了那句老话,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这味道比幽州所食,鲜美了不少。再去扒头蒜~”
程处弼听府中下人讲近期长安城发生的趣闻,获悉南记卤煮一日内,被二帝题字之事,瞬间来了兴趣,差人买了一份回府。
(事情果然不出程处弼所料,李二这次依旧是板子高高举起,轻轻落下。
前些时日,黑白夫人进宫向皇后求情,一顿哭天抹泪的输出,成功打动了长孙无垢。
皇后下了道懿旨,狠狠斥责程处弼一番,令禁足一月,之后去玄甲军报到,暂做昭武校尉(正六品上)。
虽然品阶降了几个等级,但好在没一撸到底去做小卒,算是保下了官身。
长孙无垢和李二演了出双簧,一人唱黑脸,一人唱红脸。
程家、薛家面子都照顾到了;朝堂之上也立了威、颁布了专门律法,一举多得。)
“三哥,莫不是喜好上了这口?”
程处弼摇摇头,“那倒不至于,偶尔打打牙祭罢了!
二蛋,你说咱这走了也没多长时间,怎么突然就爆火这么个吃食,还能受两位皇帝的青睐?”
二蛋想了想回道,“小弟斗胆说一句,作秀成分大一些。”
“哈哈,你这不是斗胆,是狗胆包天!不过我认为也是如此。
大块的牛羊肉,它不香么,卤煮再美味,也只是内脏下水,登不上台面!”
“三哥高见!不过,即使您瞧不上此种吃食,咱家酒楼也不能不作准备。
三喜来报,酒楼最近生意下滑了两成,皆是因为这下水所致。
一品鲜,独一处,聚贤阁都上了此种品类,并开发出了烤制的新品,咱家不上怕是会丢失了部分客源~”
“嗯这事你盯紧,该跟风就得跟风,明日我们一起去那摊铺瞧瞧,
我倒要看看,是什么能人异士能把这小小的下水推广到风靡长安。”
“三哥您还在禁足期!”
“废话我能不知道!换身衣服,乔装打扮一下便是!”
“三哥,这事我可不敢应允您,老爷和夫人下得死命令让我看紧~”
“哪儿这么多废话,你不说我不说,去去便回,谁能知道?!”
“还是请示一下夫人吧!”
“你快拉倒吧,阿娘若是知晓,不得给我绑树上?就这么办,咱们早去早回,不带随从便是!”
翌日,东砖巷南记卤煮,正在低头忙碌的南过儿,突然听到一声爽朗的笑声,
很熟悉,又想不起在哪儿听过,抬眼一看,顿时心头一暖。
赶忙放下手里活计,整理衣衫,向来人躬身施礼。
“店家太客气了,怪不得生意这么好,这是逢人便作揖啊!”
程老三看摊主,如此郑重地给自己行个大礼便打趣道,
南过儿心想,真是贵人多忘事,这才过了几个月,便不记得我了。
转念一想,人家位高权重,自己一市井小民,不记得也是正常。
“恩公救命之恩,形同再造,施个大礼自是应当,您二位快上座,小子马上给您盛来吃食。”
“店家且慢,某与你素不相识,何来救命之恩一说?”
见南过儿转身离去,程老三急忙制止,狐疑地问道。
南过儿腹诽,这程大人看着也没多大岁数,怎么记性还不好,
这也就是不能双穿,不然高低给他整几盒奥拉西坦吃吃,神内治疗记忆力的药品,我熟!
“程大人,数月前,小子阿姊平凉遇险,是您带人救的我姐弟二人,此等大恩大德,小子永生难忘!”
“哦!原来是你呀小郎君,你这脸上挂个麻布谁能认出来?咋地,这是毁容啦?”
南过儿这个气啊,这程大人就不能盼人点儿好,随即扯下麻布,回道,
“回程大人话,小子戴这麻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