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攸道:“不能这样,皇叔没有明说要怎么做,我们还得按照天子诏来做,走吧,我们到城楼上看看,如何?”
张飞道:“现在去见程普,美了他了,最少得把他晾到明天早上吧?”
许攸道:“翼德啊,差不多了,毕竟人家程普从江东来,也是千里迢迢的,咱们做为襄阳的主人,该请人家进来喝杯茶的,毕竟人家可是有天子诏书的啊,这样就显得咱们理亏了。”
张飞仔细想想,道:“也对,咱们做为襄阳的主人,理应请客人进来喝杯茶的,不然就显得咱们小气了,走,俺老张陪你到城楼上看他一看。”
许攸道:“这就对了,咱们不能让人觉得咱们小器,更不能让人抓住咱们违抗圣旨的把柄,无论如何,程普还得到城里来,虽然说咱们也不怕朝庭谴责吧,但是如果真有圣旨下来,也是挺吓人的,这东西就像是蛤蟆蹦到头上,虽然说不咬人吧,但是吓人哪。”
张飞边往外面走边道:“吓人就吓人吧,俺老张又不是被吓大的,现在出去,只不过是为了尽地主之宜罢了。”
二人边说边走,一会儿就到了城楼之上。
程普领着几百人,在城外等了有四五个时辰,一来就让人去传话了,一连四个多时辰没见人影,自己在马上坐得屁股都疼了,然后下地去走了一会儿,走累了又上马,在马上坐累了又下去走路,如此重复了几十次,也骂过城池,威胁许攸说,再不出来,就到京城去告发他。
别说是许攸与张飞了,城楼上的士兵听了都想笑,现在这情况,天下大乱,朝庭说的话就跟放屁差不多,如果朝庭说的话有用的话,曹丕根本就不用打杖了,想要哪个地盘归顺,直接发一封天子诏就行了,关键是这玩意儿根本没用的。
所以程普这时都有点儿想哭的感觉了,左叫右叫人家就是不开门,这是公然的坑旨不遵,其实他心里也是没底气的,他难道心里不清楚吗?
现在的大汉天下,谁听你皇帝发的圣旨啊,谁又不知道圣旨是曹丕那小子搞的鬼呢,之前圣旨是曹操搞的鬼,曹操想让谁当官,谁就当官,曹操想给谁按个罪名,他就敢按个罪名,然后只不过人家不承认罢了。
关键是曹操弄了个天子在身边,就是弄了一个寂寞,屁用也没有,本想着得天子就得天下了,结果人家不跟他玩,说的是令诸候,其实令诸候更加坚决的对抗他了,然后自从曹操夹迫天子之后,谁也不承认他是汉臣了,各路诸候联合起来,送给了曹操一个响亮的称号,曹贼。
这时候程普看到城楼上张飞与许攸出来,先是一喜,尔后便是一怒,喜的是终于有人出来见他了,怒的是这么久才出来见他,这二人简直可恨至极,若是有机会,必将二人千刀万剐。
见二人上楼之后,仍然不主动跟自己打招呼,程普便怒了,大喝一声:“呆!涿郡屠夫,许攸!你二人好大的胆子,我奉天子诏来襄阳上任,你们竟然将本太守晾在城外数个时辰,你们该当何罪!?”
许攸抽了抽鼻子,冷哼一声,觉得这程普当真好大的架势,晾了几个时辰,还没把他的锐气给晾下去,当真是拿个鸡毛令箭来了,也不看看现在的天子诏,到底顶不顶用,也不看看现在的皇帝算老几,是个诸候,都不会把天子放在眼里的,现在别说是抢天子了,就是送给哪一个诸候,哪个诸候也不会要的,放在那里就是一个累赘,屁用没有,还得供着,供他吃,供他喝,供他玩,供他女人,他倒是好,在宫里啥事也不做,一天天跟个没事人一样,然后打仗什么的,也都是别人出力,要算下来,这世上,没有一个人有刘协这小子有福气的,这小子一辈子不愁吃穿,还不用像其他皇帝那样废心,便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倒真是羡煞旁人,其他皇帝没日没夜的批阅奏折,他放着福不享,没日没夜的以泪洗面,跟个娘们儿似的,真是个窝囊废,如果刘协这小子要有骨气的话,为